赵亘在魏司晨的手上轻拍了一下,起身先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直到满脸笑意的走回来,
他直奔陈瞎子的房间,看着对方笑道:“老爷子,听说你会拉二胡,要不拉一段呗。”
老头轻哼一声道:“老子的二胡是你能听懂的,你们小年轻现在不都玩那叫什么他的嘛。”
赵亘发现跟几个老人好好说话不行,再次激道:“老头,你不一定有我拉得好。”
“放屁,我比不过你一个小娃娃,老子拉了几十年。”
赵亘笑着附和道:“对,有史以来,你拉得最好。”
陈瞎子感觉这小子这句还像句人话,不过细细品一下,怎么感觉味道不对呢。
告诉赵亘,让他把二胡拿出来,然后颇为炫耀的拉了一段。
赵亘没听过这首曲子,但也可以看出,老头确实拉的不错。
其他几个老头听到二胡声,也都围到了门口。
“呐,你小子不是说自己会嘛,来一段。”
赵亘擦了一下手,确定手心没有汗,这才接过二胡。
这玩意,他还真的会。
另一时空,小时候,爷爷经常会教他,不过自从爷爷去世,他也没有再碰过。
这一上手,刚拉两下,陈瞎子就哈哈大笑起来,正待打趣两句,却听得赵亘拉起了串音,
随着音符的跳跃,一股子浓厚到化不开的悲伤萦绕在音符中。
细听之下,不仅有流露出伤感怆然的情绪,甚至还带着股昂扬愤慨之情。
弓在游走,音乐时而深沉,时而激扬。
其实赵亘演奏的并不好,毕竟有太长时间没碰了。
曲不离口,拳不离手,任何一项技能,除了先天的天赋,都要做到日勤不绌,方能精进。
许是因为悲伤,又许是因曲中尚能听出对生活的渴望,陈瞎子侧着头听得格外认真。
一曲完毕,他调整了一下情绪,将二胡放到了陈瞎子的手里。
“小子,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二泉映月。”赵亘回道。
“哪位大师的作品,为什么我没听过?”
赵亘已经搬运的习惯了,很自然的道:“我作的,怎么样?”
没成想陈瞎子一脸不屑道:“放屁,这是你一个年轻人能作出来的,你怎么不说瘸子能上天呢。”
站在旁边的瘸子不爽了,凭什么要我躺枪?
赵亘长叹一声道:“老爷子厉害,这是我爷爷生前所作的。”
陈瞎子一愕,随即长叹一声道:“是个二胡大家啊,这首曲子足可传世,被你这小子演奏的糟蹋了。”
赵亘本可一口咬死是自己作的,但想到阿炳的生平,他还真就说不出口了。
阿炳这一生,四岁丧母,由婶母养到十二岁,然后就和父亲进了道观当起了小道士,随后跟着父亲学习乐器。
五年后,他正式参加道教音乐吹奏,因为一表人才,乐器精通又兼有一副好嗓子,他被世人尊称为小天师。
几年后父亲病逝,他就成了那个道观唯一的大道士,不过交友不慎,不久他就染上烟瘾和狎妓的陋习。
随后双眼失明,被道观赶了出来,他就流浪街头靠卖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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