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广场回来时，方向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一部分是赵亘倒的矿泉水，另一部分都是汗。

他感觉自己已经死过一回了，所以再排练的时候，他也就破罐子破摔开始了。

如果现在有人问方向一句，你要不要脸？他会果断回复:要那玩意没用。

换装，说台词。

“老方，那句，哥以前是开大奔的，这句话要有一种痛悔的感觉。”（就当这个世界大奔也是老板车哈，咱别抬杠。）

一直排练到晚上11点，怕老方这货明天又恢复原样，赵亘没让他走，让老妈拿了件自己的衣服给他换上。

反正家里的沙发空着呢，总不至于没地睡。

一早他又将老方拉到了广场，这一次老方从容多了，根本不需要赵亘逼迫，就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回来吃完早餐后，三人再次排练一遍，赵亘这才放过方向。

送方向出门，赵亘有些愧疚道:“老方，等表演结束，我请你喝酒当赔罪。”

老方颇为感慨道:“我请你吧，如果咱不是兄弟，你也不会对我那么做。

铁子，你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为了不值钱的面子天天端着，不敢做这不敢做那，挺累的。”

赵亘一愕道:“你该不会想着，出去后就当街调戏良家妇女吧，还是你看中了隔壁的人妻，老方，这事不能干，否则我鄙视你。”

方向直接翻了个白眼:“我家隔壁住的是一对爷爷奶奶。”

然后贼眼一转道:“不过楼下住着一对小夫妻，我跟你说，那小媳妇长的嘿…”

“你给细说说，要不改天我到你家去做客，你说我能碰得着不？”

男人之间的扯淡，如果离开女人这个话题，在赵亘看来是极度不正常的。

送走方向，赵亘回到家见老妈要出门，他就问道:“妈，你说我第一次上人家姑娘家该带什么？”

老妈先是一愕，继而大喜道:“哪家的姑娘？”

乐乐听到了，同样惊喜的问道:“你要去嫂子家吗？”

老妈狐疑的看了眼女儿，乐乐就叽叽喳喳的说了起来，大方、漂亮，赞美的词汇就像不要钱似的，一股脑都按在了魏司晨的头上。

赵亘掏手机看了眼时间，下午还有课呢。

“妈，你先说我该带什么？”

杨芸郑重的考虑了一番，然后说出了毫无建设性的建议:“烟酒不能少，水果牛奶这些，还有…”

然后，老妈又改变话风，开始叮嘱他要懂礼貌，要表现的勤快，不要话多之类的。

赵亘拿着钥匙跑了，不然老妈估计连他进门迈哪只脚，坐姿之类的都要现场教学了。

开车走在路上，路过一家烟酒店，他还是买了一些，这是最基本的礼物，总是要带的。

听魏司晨说她老子现在整个一无业游民，想了想他买了一根不错的钓竿，不是说退休的人都喜欢钓鱼嘛。

至于魏司晨的妈妈，他想了半天还是到一个奢侈品店买了两条丝巾，另一条送给自己老妈。

弄好这些，时间也差不多了，急匆匆的在路边随便吃一点，他就赶到了上课的酒店。

结果刚到酒店，魏司晨的电话就来了，让他晚上不用过去了，她爷爷生病，一家人都赶了过去。

赵亘本想说自己也去看看老人，但魏司晨抢他之前说他暂时不用过去。

赵亘想着肯定又是余婉儿那样的大家族，他现在露面不合适，所以也没再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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