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冷笑一声,原因多了去,要说就说,别拿讨巧话浪费工夫。
见袁绍不配合,刘豹苦起了脸,看来相较于员工培训,袁老板想要的是工作汇报。
刘豹正襟危坐,做了次深呼吸,正声道:就拿宴会来说,一家人分了四伙,彼此意见不合,由此可想而知,你们整个内部的执行力,哦,我是说办事······速度,怕是不怎么样。
刘豹一边说着一边有些懊恼,不知怎么表述,效率这些词语,袁绍估计听不明白。
夫妇尚有分歧,难得同心同想,何况满堂宾客?袁绍不以为意,但这并不影响办差,办差讲究依令行事,依节办事,误事者自会受惩,也不知你想要快到哪里。
依令依节?刘豹撇嘴,你所谓的令节,确实可以约束大多数人,但是不能约束赋予他权利的人,比如你,再比如你的儿子,咱们就事论事,袁谭拉拢我可有你的令节?袁熙擅闯我家府邸可有令节?
说罢刘豹朝着宇文轩努努嘴,宇文轩恼看了他一眼,端起茶盏喂了一口。
刘豹润润嗓子,啧声道:所以不要自欺欺人,不要说些自己都不信的场面话,一个人干净利落不难,但是要让所有手下跟着雷厉风行,少不了好的制度和······主公。
袁绍忍俊不禁,你是说我袁家制度不明,我袁某人昏聩无能?
刘豹一脸委屈,我现在命都捏在你手里,不跟你夹枪带棒,只是就事论事。
袁绍呷口茶,瞥见不知何时摘下皮罩的宇文轩后失神片刻,凝眸对着刘豹,既然你知道我不糊涂,所以他们各有心思又能如何?若是只凭这点就认为我袁绍非曹孟德之敌,那也用不着留你了。
刘豹见袁绍拉下了脸,语重心长道:那要是你死了呢?
当当。
宇文轩不小心把茶盏摔到桌上,慌忙拿过方帕擦拭。
刘豹转头看眼这个叛徒,竟然不知何时把皮罩摘下,脸上的伤痕已经褪去,露出那张狐狸精一样的媚脸。
忍不住多看两眼,回眸就见袁绍睇着自己,赶忙澄清道:人人都有生老病死,这也不是咒你,还是那句话,就事论事。
袁绍不知道是不是气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红润,眼睛一闭一张,不悦道:就算你所言占理,可那曹孟德又能好到哪里?
袁绍说着直接起身,背手走到刘豹身前,汴水败于徐荣,寿张败于黄巾,濮阳败于吕布,这便是你口中的好制度,好主公?
那不一样。刘豹有些头皮发麻,毕竟不能说自己看过剧本,曹操虽然打了不少败仗,但都扛了过去,而且越打越强。
袁绍俯看一眼刘豹,嗤笑道:你想说胜败乃是兵家常事?
刘豹摇了摇头,晃着站起身,还特意顶了下宇文轩,报复这个叛徒。
他近身迎上袁绍,坦然道:中原乃是四战之地,纷争不断,这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何尝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历练?
刘豹腿脚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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