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七就看着楚星岩好像那个咬钩的鱼,什么自尊心羞耻心全不要了,好像前几天不敢见抒漓的不是他一样,自动自觉地送上门来找人,被她阴阳怪气地刺了好几句也厚着脸皮权当没听见。答应了抒漓今后要全程旁观铸剑的要求,又不要钱一样的说了一堆好话,总算是把那颗红珠给拿到了手。
开玩笑,能拿到此等高手的一个承诺,别说让他亲自上门,就算是把儿子打包送过去那也是赚的。
想到这里,楚星岩宝贝地捂着红珠,扭头狠狠瞪了一眼不争气的儿子:逆子!空长了一身好皮囊,不该用的时候招花惹草的,该用的时候不见你用了。
无辜躺枪的楚信州:
那是他不想吗?
他已经很努力的在刷存在感了,湖蓝姑娘油盐不进,他能怎么办?
楚星岩恨铁不成钢:追姑娘就靠你那傻样怎么能行!你连礼物都不送,一点儿诚意都看不出来,人家肯看你一眼才怪了。你以为自己有多大魅力,去人家那每天晃一圈说两句话人家就能看上你了?不会吧,不会真有人这么普通又自信吧?
楚信州:谢谢有被内涵到。
不过楚星岩这番话倒是给他提了个醒,对啊,他不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意,可以借助礼物啊!
楚信州眼睛一亮:爹你说得对,我这就去都城,给湖蓝姑娘挑礼物!
楚星岩斜眼瞥了他一眼,从怀里掏出自己的钱庄私印扔到儿子怀里:快滚,记住别心疼钱,要买就买好的,不然你不如不送。
楚信州接住私印,表情却一言难尽:爹,你私房钱还不少啊。这要让娘知道了
楚星岩立刻吹胡子瞪眼:敢跟你娘说一个字,我立马打烂你的屁股!快滚!
楚星岩一吐舌头,抱着私印赶紧溜了。
沈清涟和药王谷的众人分开后,自己独自上路去了剑宗。这么多年的积累下来他财大气粗,路上不断换乘,骑的都是最好的马。虽不至于日夜兼程,但也没有耽搁丝毫的时间。即使比不上抒漓的遁速,一路快马加鞭赶到都城,也不过花了十来天而已。
他先找了一家客栈,进去彻底清洁了一番,洗去了路上的风尘,才往剑宗所在的郊外走去。
咱们家新进鸽子血宝石嘞!冰种雕花的镯子,蓝水玉的首饰,黄加绿的耳环,瞧一瞧看一看嘞!
沈清涟微微一顿,向吆喝传来的方向看去。
一家很气派的玉石楼坐落在街旁,楼门处有一个眉清目秀的伙计卖力地吆喝着。伙计身前摆了一个摊子,摊子上有着零零碎碎的首饰,显然是楼里拿出来打样的。
沈清涟暂时按下了那股迫不及待想冲去剑宗见到阿姐的心,改变方向向玉石楼走去。
阿姐的原本瞳色是血红色的,用鸽子血宝石做的耳环一定很衬她的眼睛。
他走到楼门前,那伙计是个有眼色的,见他气度不凡,心下知道是来了位贵客,顿时笑眯了眼:这位公子,您是来为您家夫人买首饰的吗?我们这儿新进了一批毛料,货全得很,您夫人喜欢什么样的保证都有!
沈清涟轻咳一声,耳后泛起了一抹粉色,他扫了店伙计一眼,也没解释什么,扔了一锭银子过去:我要看鸽子血,带路。
店伙计一瞬间愣怔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这位客人这么大手笔。他接过银子下意识地咬了一口,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爆发出了比刚才更大的热情:好嘞!贵客您里边儿请!
伙计很有眼色的直接带着沈清涟上了三楼,三楼的客人很少,因为三楼所有的东西都价值不菲,跟一楼二楼的卖品不是一个档次的,因此环境也很开阔和安静。沈清涟一眼看过去,只有一个人在认真地挑着首饰。
伙计问道:公子,尊夫人可有什么偏爱的款式样式?
沈清涟还未开口,只见那背对着他的人突然转身,很自来熟的上前问道:这位公子是给尊夫人来挑首饰的吗?我们一起看如何?
沈清涟皱眉,正想拒绝,却听那人自顾自的说道:我是剑宗的少宗主楚信州,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剑宗?
拒绝的话在嘴边转了一圈又咽了下去,沈清涟淡淡的道:药王谷,沈清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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