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子杰哥给雨露加油,我们也默默点头,彼此相互打气。
嗯!交给我吧!感受到我们的鼓励,雨露也重重点了点头,接过子杰哥递来的几根头发。
保义弟弟,能借我一点黄表纸吗?没想到将自己的头发给了雨露之后,子杰哥便转过身来笑着和我说道。
我心中感到诧异,但没多想就将挎包里还没用的黄表纸拿了几张出来,在师姐诧异又带着点点嗔怪的目光中递给子杰哥,我不由得尴尬地回以师姐一个吐舌的表情。
需要朱砂嘶!墨吗?我不再面对师姐的目光,紧接着补充一句,这时我已经感觉到师姐已经开始扭紧了我腰间的小肉了。
子杰哥摇了摇头,也不再多说便开始撕起纸来;想来现在确实时间紧迫,距离山顶的雨露姐妹求援也剩下不到三个小时——如果不能在天黑之前返回山顶或者打电话报平安,恐怕不只是子轩他们要遭罚,就连子杰哥也要受过。
很快,子杰哥就用自己那长长的拇指指甲撕下了一只小巧黄纸人来,我轻轻拍掉师姐的手,走到子杰哥身边凑近一看,发现那纸人的头顶已经被他撕起一个小洞,大小刚好可以穿过几根头发。
此时雨露似乎也做好法了,但我却没听到任何的念咒呢喃声,不由得感到奇怪,就见她接过纸人就开始穿了起来。
没想到,这本来还挺柔软顺滑的头发,此刻却有如钢针一般轻松穿过小洞,之后才又如复归柔顺一般被雨露绑在右手食指上。
只见雨露又闭目对着那纸人凌空画了几道符,看画法像我之前学习的一种基础符咒,叫紫光讳。
走吧。我本以为会有其他的咒语什么的,就像师兄一样,但雨露画了一下法决之后就好像是搞定了,便提着纸人第一个走向菩萨洞中。
我看了看她那娇小却坚定的背影,缓了缓神就快步跟在她身边。
哼~想不到吧,我能耐可多着呢。似乎是察觉到我跟着走在雨露她的身边,她就悄悄和我说了一句,听那语气也是带着点小自豪。
那是~我哪有您懂啊~我自然听懂了其中意味,便也跟着附和道。
以后多来找我,兴许呀我可以教你一两招。雨露略显骄傲得意地笑了笑,说道;我也微笑着点点头,便走在她的前面用手电筒照亮前方的路。
别说,这山顶便利店卖的手电筒质量还挺可以,我一打开,瞬间就能看清十来米的范围,和师父常用的银色大手电筒相差无几,但体积却要小巧很多。
听家旺哥说,这是军用手电,这玩意儿不仅耐用可以照明,必要时刻还能当棍棒防身,因此他们买了足有七支。
这菩萨洞洞中怪石嶙峋水汽浓郁,一些石头边缘甚至锋利到能划破皮肉的程度,,并且地上还有之前祭祀后未清理干净的塑料盘以及已经彻底白骨化了的五畜骨头,因此我们走得格外小心。
而在这洞里面的温度,也远远低于室外,一走进里面还没二十来步,就已经能明显感到体感温度的下降;此时我身上的汗还未干,不由得开始有些哆嗦。
但奇怪的是,子杰哥他们几个却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拿着手电筒四处张望,显然寻人之余也在领略一番山洞风光。
我回头看了看师姐,师姐也是如此,在我后方专心提纸寻人的雨露更是如此了。
奇怪,难道是我体质太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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