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我便跟着雨露一行十几个人来到了山腰处休息:
雨露带来的伙伴里有几位年纪稍大的是与我师姐认识的,剩下的人则与我年纪相仿,是雨露的堂表兄弟姐妹。
唉,张同学,你这样可不行啊在我打好窝坐在树下等待鱼儿咬钩的时候,雨露走了过来,将一瓶矿泉水递了过来,语重心长的跟我说道——想来应该是同行的几个女生觉得我看起来冷淡淡不怎么爱搭理人,就悄悄和雨露吐槽了几句。
怎么,是因为我没找子轩宇轩俊轩他们仨玩吗?我笑着接过雨露的水,调侃道。
哟,我还以为你没意识到呢。雨露也听出来我语气里带着调侃的味道,便也同样笑着坐在我旁边的石头上:说起这个,好像有一段时间没见过他们了,他们去哪里了?
嗯好像确实有一阵子没看到他们了。我闻言一愣,摇了摇头回道,不想这时架着鱼竿忽然猛地一沉,我刚一提起鱼竿便见鱼儿已经咬掉大半的鱼饵溜了。
我不由得可惜的吸了一口气,一边心里数落着垃圾渔具店鱼饵太容易散了一点都不黏,一边漫不经心地回道:不过不用担心,你那几个堂弟应该自有分寸,虽然他们看起来毛毛躁躁皮的很。
雨露闻言也叹了口气,活像个小老妈子一样。
唉,你是不知道,他们之前鞭炮炸蜂窝之后被叮住院的事,我这不能不担心呐。
我笑着摇了摇头,从脚边挎包里拿出玉米面黏紧了鱼饵,站起来重新甩竿不再说话;雨露此时也显得百无聊赖,心里估计也不想和自己姐妹们一起游泳,见我挎包里有小扇子便顺势拿了起来,坐在旁边静静地扇起了风。
我因为有余风享受,也挺凉快,便也同样保持安静,二人就此一个钓鱼一个旁观,坐了好一阵时间。
或许是有什么冥冥中的牵引吧,雨露一在我身边,我身边就安定幸运不少,这一阵子的钓鱼时间我甚至没有空军一连钓到好几条体型不小的鱼儿。
别的不说,至少是鱼饵没有再散开窝也不用再打了。
不久,日上三竿,师姐他们游泳完后也穿好了要烧烤的烤串,从农家乐那边招呼着我们回去。
师姐,看!我提起裤腿穿过小溪,一边拿着鱼竿一边提着满满一桶的鱼,远远的邀功似的说道;而一旁的雨露则是身上背着我的挎包,静静地跟着我。
幸好路上师姐已经猜到我会钓上几条鱼,于是便早上吃完早餐就跟我一起买了些烤鱼用的腌料,要烤的鱼儿不多不少,十二条,一人一串刚好够分。
我一回到农家乐,师姐和几位雨露的表哥就开始忙活着处理鱼鳞内脏;要说这几个哥哥也是能陪自己弟弟妹妹去考试的小大人了,做起事来也是相当的干脆利落,甚至都不需要我们师姐弟打下手。
很快我与师姐雨露就在一处僻静的角落各自一桌架起烤架,在下面烧开热炭;当下面不再有明火时,几位哥哥就已各自拿好食材走了过来。
嘿,准备烧烤了,雨露保义还有紫韵,你们弄得怎么样了,需要帮忙吗?为首一位脸庞消瘦,身材高挑的哥哥端着满满十几条串好的腌鱼,笑着向我问道。
啊,都准备好了子杰哥,你有看到子轩他们吗?雨露拍了拍手上的炭灰,用湿巾仔细擦了擦,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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