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李儒,有一种米田共赌在喉咙,想吐又不能吐的憋屈感。
邓牧被降职成城门令,这意味着李耀之死这件事,已经尘埃落定了。
“相国,郎中令来寻,必有要事,末将得去赴任了。”
邓牧和曹操联袂离开。
但在离开之际,邓牧却再次给了李儒一个嘲讽的眼神。
李儒恨得掌心都抓出血了!
待得邓牧和曹操离开,李儒心中的委屈如洪水般倾泻:“相国,儒委屈啊!”
董卓见李儒又在道委屈,眼中闪过凶意:“文优,难道你在质疑本相的决定?”
“儒不敢!”李儒连忙低头:“相国将邓牧贬为城门令,是邓牧咎由自取。”
董卓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只想回去补觉:“若无事,就退下吧。”
“相国,邓牧此人,不可信任啊!”李儒语气急切:“邓牧以祭祖为由,让蔡邕家眷亲族去了陈留,没了后顾之忧;如今又设计令儒的侄儿死于温侯之手,这是想离间儒跟温侯啊;如此险恶用心,不可不防啊!”
李儒不知道,邓牧用苦肉计取得了董卓的信任。
在董卓眼中,邓牧已经是一个顾全大局的贤士大才了。
见李儒在这构陷邓牧,董卓心中一阵火气:“文优!奉先吾儿,误杀了你侄儿,这事本相很遗憾。但显谋并非你口中善于算计的小人,你错怪他了!”
“显谋为了顾全大局,避免你跟奉先冲突,主动将李耀的死揽在自己身上,还在寒风中负荆请罪半个时辰,脸都冻伤了。”
“如此明事理的人杰,如何会有险恶用心?”
“本相岂能无端猜忌忠义之士?”
李儒傻眼了。
邓牧主动揽罪,负荆请罪?
这厮,竟然玩苦肉计!
想到邓牧离开时,眼神中的那一抹嘲讽,李儒心中的火气更甚了。
“相国,这是邓牧的苦肉计,故意演的!”李儒忿忿不平:“谄媚之徒,其心可诛!”
“李文优,你当本相是瞎子聋子,忠奸都分不清吗?”董卓见李儒越说越过分,恼怒不已:“你若认为邓牧是在用苦肉计,行,你穿着单衣去外面立半个时辰,本相就相信邓牧用的是苦肉计!”
单衣?
李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寒风凛冽的,单衣半个时辰,人还不得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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