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长明目瞪口呆的看着悬浮的白球,这是什么意思?你还没说这里身体的哪里啊喂?
刚刚想到这里,就见白球射出一道能量,夜长明就感觉天旋地转,然后就发现自己趴在地上,天还黑着已经还是掉下来了蒙蒙细雨,而且浑身都被雨水打湿了。
我这是怎么了?夜长明连忙回到家,看到自己年迈的奶奶站在门口等着自己。
奶奶一看到夜长明浑身都湿了,连忙回到自己的屋里拿上毛巾给夜长明擦头发。
边擦边说,孙儿不用为了我一个老太太和你母亲生气,没必要,我活不了多久了。
奶奶,你别管了。夜长明拿过奶奶手中的毛巾,擦了擦身头发上的水和脸上的泥,然后就往屋里走去,不经意间看到奶奶头上也有一点水打湿的痕迹。
夜长明没有说什么,而是把毛巾还给奶奶。
夜长明去厨房,饭菜已经凉了,而母亲淡淡的说了一句,吃饭了,还往外跑,下了雨,知道冷了才回来。然后就转身回到自己的屋里当中了。
夜长明叹了一口气,一句话没说只是默默的盛了一碗稀饭和炒的菜,拿了两个馒头回到自己屋里。
明天就要参加考试了,早点休息。刚刚吃完饭正在收拾厨房的夜长明耳边传来父亲虽然带着严厉,但是夜长明能感觉出里面关心的声音。
好的。爸!夜长明略带微笑的回了一句,然后把厨房收拾干净,回屋睡觉了。
在夜长明的身体的某个地方,一个白色球体正在缓慢的旋转,但是夜长明已经不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夜每安早早的起来,把自己的爷爷的牌位收拾干净,然后把夜长明叫起来,对着夜长明说道,当年你的太爷爷,我的爷爷也是夜家当时的第一高手,五阶武者,后来在当年平定国乱的时候也是出了大力的,结果平定国乱以后,内战站错了队伍。为了夜家,只能站出来牺牲来保全夜家。
夜每安带着夜长明站到牌位前,之间牌位写着夜家夜贵云尊位,仔细看还有一行小字,夜家二十八代家主,夜每云敬。
这是第二十八代家主,现在家主的父亲夜每云给你太爷爷做的,当年夜家家主也是为了报答咱们家,所以给了一个木牌,说可以用木牌换取一个请求,最多不能超过夜家总资产的十分之一。
那父亲您的意思是?夜长明看着自己的父亲问道。
我一直瞒着你母亲,不然你母亲的想法,肯定是换整个夜家二十分之一的资产来借给你舅舅家了,你舅舅家的郝增贤,现在已经进入了中等二阶宗门灵玉宗,资质只是中下,需要大量的资源来供给,他比你只大一岁,我们这一脉基本上已经快要落寞了,所以只要你考上了二阶以上,这个木牌你就可以使用,是换取大量的资源,还是换取一个请求,谋一份管理工作,都有你自己选择,我们不能再落魄下去了。
说完以后,夜每安从供桌上拿起三支香,点燃以后插入香炉,然后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跪在地上说道,爷爷,我们这一脉基本上已经属于夜家的边缘,现在的钱越来越不值钱,我们只能使用木牌了,希望您不要生气,毕竟这事您用生命换来的一个要求。
夜每安站起来,拿起牌位,伸手往牌位的底座摸去。
结果夜每安扣了两下,头上就出现了满头大汗,连忙拿起来一看,只见牌位底座有一个明显的方形孔槽,应该是原来有什么东西在里面。
东西呢?木牌呢?夜每安满头大汗的开始再供桌上面找,有没有掉东西。
找了半天没找到,父亲夜每安急了,连忙大喊春花春花。
怎么了怎么了?喊魂呢?母亲郝春花身上穿着衣服快步走了过来。
木牌呢?供桌上的木牌呢?夜每安用手比划着,就是一个四方的木牌,在木牌底座上。
哦,你说那个四四方方的一个木牌子啊,垫桌脚了。郝春花指了指供桌的脚下,然后嘴里说道,我擦牌位的时候他掉下来了,供桌正好有点不稳,我就垫桌脚了。
夜长明和夜每安一低头,之间桌子右上角的桌脚垫着一个四四方方的木块,上面有着类似于黑泥一样的污垢。
夜每安赶紧捡起来,拍打掉上面的泥土,没丢就好,没丢就好。
郝春花凑过来说道,这是什么东西啊?看你挺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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