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三个人喝了许多酒,但酩酊大醉的只有刘闻钦。
在酒精的刺激麻痹下,一向冷酷少言的他,一张嘴在昨晚就没有停过。
一开始还不断叙述他和李安然以前的事儿,后来说着说着又扯到他父亲的病,再然后就是痛骂老天爷没有给他过一次好运气。
也不知道刘闻钦是什么时候醉的,反正陈定远和老狗就在一旁不敢多喝,他两要是也醉了的话,最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
等刘闻钦不省人事的时候,两人就合力把他背到陈定远家里。
没敢往他自己家里送,刘叔的病这么严重,要是还看刘闻钦喝得这么醉,还不得操心成什么样!
给刘闻钦收拾好后,陈定远让老狗也别回去了,毕竟都这么迟了。
至于家里面会不会担心,三人以前也经常在一起玩儿而夜不归宿。
只要明早早点儿回去,应当就问题不大。
第二天。
估计是昨晚睡得迟的原因,三人都起来得比较迟。
陈定远醒来后,两人还在呼呼大睡,没有丝毫醒过来的迹象。
本想像以前一样直接叫醒这两货,但最后还是自己蹑手蹑脚地起床穿衣,轻轻地洗漱好后,就到外面去了。
提了两屉包子,三杯热豆浆,六个茶叶蛋和三碗热稀饭回来。
总要给失恋的人一点儿优待,不然他早像以前一样把他们一起叫醒,然后一起出去吃早饭了。
回去的时候刘闻钦已经醒了,揉着脑袋看起来有点儿难受,而老狗还在大睡!
陈定远毫不客气地踹了老狗一脚,然后猛地把被子全部拉开,冷得老狗瞬间就打了个激灵爬起来。
“干啥子干啥子嘛!大冬天的,人家娇弱的身躯怎么受得了嘛!”老狗满脸幽怨又在哪儿作怪。
“那你继续睡吧,东西也别吃了!”说完陈定远就不再管他。
他先让刘闻钦喝了一点儿豆浆暖暖胃,然后再把其他的放在他面前,他也坐在旁边一起吃。
老狗见此,也不在意被冷醒的事儿了,穿好衣服就坐过来抢食。
吃完早饭,陈定远骑着摩托车送老狗回家,而刘闻钦因为距离比较近的原因就自己走回去。
路上,老狗把手放进陈定远温暖的口袋里,有点儿担忧地问道,“远哥,你说钦哥会不会就此一蹶不振了呢!”
陈定远没回头,调笑说道,“哟,我们的体尖居然会使用成语了,可喜可贺啊!”
老狗不满,“哎呀我跟你说正事得,昨晚钦哥啷个伤心,万一他走不出来啷个办嘛!”
陈定远也收起了打笑的心思,“放心吧,钦哥昨晚肯给我们交流,说明他心里面已经想透彻了,问题不大!”
“是不是这个道理哦?”
“那你还想咋个样嘛?”虽然老狗看不见,但他还是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
老狗抿了抿嘴没说话。
很快,两人就到了。
岁月的台阶铺在路面上,高大的树木投给人们绿色的余光,一股老重庆的味道在这里弥久不散。
这里的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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