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庆霏东拐西拐,走了没人的胡同,穿过人多的地方,见真的没人跟着,心中决定以后出货还找竿儿哥交易,随后便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换装。
找人问了附近邮局的位置,她得去邮局买信封和邮票。
邮局里人倒是不多,孔庆霏排了两个人就轮到她了:同志,一捆信封。
一捆?窗口里的小伙子抬头看向孔庆霏,同志,一捆有100个。
嗯,就要100个。
是给单位买的吧?小伙子也不等孔庆霏的回答,痛快地从腿边的柜里拎出来一捆没拆的牛皮纸信封。
看到上面竟然还有首都著名建筑物的图案,孔庆霏来了兴趣:这信封上还有图啊?还有别的图样的吗?我都买10张。对小伙子一笑,麻烦你了同志。
孔庆霏长得漂亮,一笑更是赏心悦目。
小伙子也笑笑,然后从各个不同的图样里熟练地点信封:没事,为人民服务嘛。
谢谢你啊,同志。拎着两捆信封,孔庆霏转身去对面的窗口买邮票。
和信封相比,邮票更具有时代特色,孔庆霏想起邮票更有收藏价值,就问卖邮票的姑娘,同志,邮票还有整张的吗?
没有。窗口里的姑娘瞪着眼睛,冷冰冰地道。
孔庆霏看着那姑娘刚撕完的邮票,那张下面就是一张整张的,而且看着下面还不止一张整张的。
同志,我想买整张的。早就习惯了现在的售货态度,孔庆霏也不在意,又问道。
不卖整张的。姑娘斜了孔庆霏一眼,你买那么多干什么?你都买了,别的同志买什么?为了显得更有理,姑娘又加了一句,你有介绍信吗?
孔庆霏当然没有介绍信,有几个单位特意开介绍信买邮票的,也不知道她怎么得罪这姑娘了,觉得再磨也没用,反正邮局多的是,换一家再买也行,就买好这次够用的,收好自己的东西就往外走。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卖她信封的小伙子说:你那是什么态度!
我就这态度!那姑娘一摔手里的东西,卖个信封要说那么多话吗?
人家买的多!
你就是看她漂亮!
你瞎说什么!
孔庆霏出了邮局,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我这真是躺着也中枪。
低头看了眼表,腹中也有些饥饿感,快中午了,找个地方歇一会。
沿着路走,孔庆霏很快就闻到了空气中食物的味道,顺着香味找到了一处国营饭店。
进店一看,吃饭的人倒是不多,抬头在菜板上看了一遍:同志,我要一盘焦溜牛肉,一碗米饭。
服务员就在孔庆霏进来的时候瞥了一眼,此刻正低着头织毛衣:这个菜可慢啊。
我不着急。
付好钱和粮票,找了张角落的桌子背着大堂坐下,正好可以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别人部分视线。
别看服务员对人带搭不惜理的,地面窗户桌子凳子擦得却是非常干净。
孔庆霏刚才特意点了一道比较费时间的菜,也是为了借这地方写信封。
把信和信封掏出来,按照标记好的,把全国粮票和钱叠进信里,封好口粘上面额合适的邮票。
孔庆霏写的快,十几分钟就都弄好了,菜还没炒出来。
这一闲下来,就感觉有些口渴,孔庆霏起身走到柜台:同志,有汽水吗?
就白洋淀。
好,来一瓶。
用拴在柜台边上的瓶起子把汽水启开,坐回到刚才的位置,对瓶吹着汽水。
气泡沙口的感觉,和这种等着吃饭,看着街景的悠闲,让孔庆霏有种回到了21世纪的感觉。
她老伴儿当年就爱喝饮料,不论谁回家来看他们,都给他们带个一两瓶饮料。
后来老伴儿查出了糖尿病,好在年纪已经那么大了,每天打着胰岛素,虽然有些东西不能吃了,但依旧算是好吃好喝着
咣咣咣!后厨传出来敲炒勺的声音。
服务员站起身,向孔庆霏一招手:同志,你的焦溜牛肉来取一下。
来了。
吃着外焦里嫩酸甜可口的焦溜牛肉,孔庆霏幸福地笑了,能吃好吃的,喝好喝的,就是幸福!
少油水的身体都特别能吃,孔庆霏一个人就把一盘子焦溜牛肉吃了个干净,摸了摸有些撑的胃,一仰头把剩下的汽水都喝了。
嗝~打了个婉转的大气嗝,把餐具放到指定的地方,退了汽水瓶,又买了七瓶白洋淀放进包里,才慢悠悠地走出饭店。
挑着阴凉地儿走到另一个邮局,先在背人的地方把汽水放进空间仓库,又从中拎出来个麻袋。
走到邮局门口,孔庆霏把麻袋放脚边,从挎包里拿出一沓子信塞进邮筒,这次邮信算是试水,就是不知道能收到多少回信,回信的地址她留的是分局,估计等收回信的时候,她也上班了。
转身拎着麻袋进了邮局:同志,我邮包裹。
窗口里的办事员
大姐漫不经心地抬头看了一眼,见孔庆霏人漂亮,穿的也齐整,脸上才带出来一些笑模样,指着大厅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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