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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夏春秋(第1页/共2页)

我本来没有名字,小时候电视上放各种武侠电视剧,那时流行无无,无招胜有招,忘记武功就是武功的最高境界这样的概念,所以我最开始的时候是一种虚无的东西。

后来我觉得我还是喜欢把未知和不可知纳入已知,便给自己赋名夏春秋。

因为我最喜欢夏天,接下来是秋天,然后是春天,但是叫夏秋春太难听了,那就叫做夏春秋。

什么?你问为什么没有冬天?都这么难过了,冬天实在是太冷了。

至于我的名号山海卿,你们一看不就知道为什么叫这个了吗?

那条毒蛇老说我不穿衣服,我说我生前所在的国家,在这天下没有出现圣人的时候就不能穿衣服,他笑我:你那还有这规矩?,然后提醒我别着凉了,其实我披着猼訑的毛,佩戴着灌灌的羽,只是借法把它们融于这具尸体。

我顺便喂了这具尸体像墨水的甜树汁,像婴儿舌头的果实,像葵叶的植楮和鬼草,另有蠪蚳与鸰?的肉葱之味道的薲草,还找到两种草都叫?草,也喂给了这具尸体。

本来还想养着朏朏,但现在不行,绝对不行。

我是个路痴,风告诉我让我佩戴着迷榖这种树上的东西,可我不要,我喜欢被狂风吹起后分不清方向的感觉。

我不会说话,只能借那条毒蛇之口诉说奇异之事。

我有着强烈的玩乐心,拥有从风中听到各种各样故事的能力,懂得听风借法,还能为万物赋名。

若说到听风借法有什么用,比如说借《劝学》和《师说》之法,便懂得如何学习;借《渔父》和《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之法,便懂得如何生存。

可是不可抗力太多了,我在这种情况下,想当渔父都难,便会听华颜和愚钱塘的故事,去借夏凰法和葵蛇法。

若说到万物赋名有什么用,比如我将双相情感障碍说成我在无限且随机的命运长河中,不小心抓到了阴鱼和阳鱼,将本不属于我的阴阳之理刻进了我的血肉,使我受阳极阴虚之苦,至于躁狂就称为百无禁忌,而抑郁会称为万籁俱寂,我便能从中找到乐趣,不会羞耻,但我并不美化痛苦,我会告诉人们这样真的非常难受。

因为华颜的关系,我总是在风中听到荧惑的提醒,渐渐变得能熟用荧惑法。

幼童时便被家人那样对待,我就能明白不可以变成他们那个样子。

小学时看意林的一些文章,感觉不太对劲,便转头去看寓言故事,所以长大后很喜欢《塔希里亚故事集》。

初中时知道了《人间失格》,但那时太痛苦了,便没有看它,高中翻阅时,觉得敏感自卑的人会和这本书共情,我怜悯他们,而没看过这本书的人只会喊:生而为人,我很抱歉。,我无视他们,我并不觉得他们没有得到什么而可惜,此亦一是非,彼亦一是非,已经不是应该被启蒙的孩子,他们选择变成这样的人,和我没有关系。

大家流行读心之术时,我便知道世界上根本没有这种东西。

大家流行星座之时,我便知道他们在模仿星座所描述的性格,从而进行预言的自我实现。

高中时知道了《房思琪的初恋乐园》,我那时踌躇于自己的性别,知道现在看了这样的书,自己会产生偏见,便没有翻阅,有一次宿舍有两个男生晚上不睡觉,在谈论班里女生的脸胸和屁股,我就用被子把自己的头蒙上,想着怎么能让他们活得更加痛苦,不过我什么都没做就是了。日后看这本书的时候,觉得她有些方面和自己挺像,但是自杀实在是太可惜了,我总会怜悯脆弱自伤且无可奈何的人。

有人跟我说:你只是杂而不精。,我没有停止思考,日后我精通心灵的时候,发现他并没有精通哪一道。

有人跟我说:你这样活着不累吗?,我没有停止思考,日后我不断解决自己的问题的时候,发现他没有什么不可抗力,还能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有人跟我说:你就是自以为是。,我没有停止思考,日后我能洞观万物,发现她却固步自封。

有人跟我说:你想过的以前的人都想过。,我没有停止思考,日后我发现他会因为这个原因不再思考,走了歪路子。

之后我就发现智慧的人很少跟我说这样的话,即使说了也会觉得不对劲然后改正自己,于是我总是向他们请教,他们极度逼近鸿蒙界,让我能避开灾祸。

他们会具体地跟你印证,告诉你也许缺少了某种学识或某种思考,他们还会说也许他们自己是错误的,给你思考的余地,并不是只让你往他们的路走。

当然也有些霸道的智者,看你纯纯走歪路子,不忍心你遭受即将遇到的一切,便会来直接干涉,这也很不错。

当我思考自己是不是天才,我否定了,因为天才们大多难以和他人共情,我的共情能力太过强烈,所以容易明白他人说话做事的内在逻辑,能模仿他们,但模仿的不是他们说的话和做的事,这样很无聊,而是模仿他们的思维,成为他们的镜子,但大多数人都想把我打碎,我起初认为他们厌恶自己,后来我发现,

他们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是自己讨厌的那种人。

而且我在玩《见证者》的时候,足足花了两个星期才通关,黑曜石也没收集全;颜色那关我实在不知道颜色相加会如何变换,只好查了攻略;八音盒我更是连着打了六个小时才成功。

后来玩《烤肠》《豆无》《巴巴》《摸鱼2》,我更是卡在某个关卡死活过不去了。

既不是什么武斗者,也不是什么头脑派,顶多算得上心灵系。

我这种智商,也就只能玩玩《植物精灵》,听一听里面《juchu》这样的歌,便能满足很久。

当我思考自己是否擅长学习和思考,我否定了,我以玩乐心驱动,把所有东西都当作一种艺术形式,而且我并不觉得复杂的东西好玩。

高中政治这种文科中最需要思考的学科,我完全不明白它在说什么;

看《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的时候,翻了十几页发现看不懂,我便再也没有翻开它;

《西绪福斯神话》有点意思,但我看了几年也没看完,也没看明白,能找到的解读都不能统一,我也不知道有哪个老师能给我指导;

类似《魔山》《百年孤独》《神曲》这样的书碰也不碰,就算看过也只有两本,一本《尤利西斯》和一本《地下室手记》,主要是这两本很好玩。

更喜欢像《雪崩》这样设定有趣快意恩仇的小说,还有《阅微草堂笔记》《子不语》《稽神录》《聊斋志异》《酉阳杂俎》《山海经》这样记载奇异事物的书。

我高中的七年,大部分时间都在休学,而实际在学习的时间也只有一年,这不稳定的血肉没法支撑我考上大学,这辈子我也踏不进学院派的大门。

因为破碎的学习,我的基础很差,就像是这篇《钱塘日事》,有着很多语法和标点问题,另有缺少知识而出现谬误这样的情况,虽然我不知道哪里出现了错误,但我知道有错误。

我并不是执念学院派,但学院派的笨蛋总比世俗派的笨蛋少,且那里拥有丰富的资源,我拜入学院派门下,和我是世俗派并不冲突。

当我思考我视他人为平等的吗?我否定了,没人能做到这件事情。

小学上美术课的时候,老师会教给我们审美体系和审美等级,我觉得不太舒服,而且我的小提琴老师不是这么教我的,我放弃了构架自己的审美体系和审美等级,靠着玩乐心去决定我的好恶。

但我看到一些同学宣扬:每个人的审美都是平等的,既有阳春白雪,也有下里巴人。的时候,他们甚至连倡导的艺术也能够原谅,他们自己并不喜欢这种东西,却能为这些艺术辩解。

他们太过理想,不明白自己更喜欢某种风格意味着什么,所以他们的理想显得很虚伪。

人最多能做到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能互相包容的美,才能够平等,哪能做到视所有审美是平等的呢?但还有一点,明明是能互相包容的美,大家却不互相包容,这也是一个问题。

当我思考我是否会自我了结?我觉得不可能。

因为很多人视某些东西比自己的生命还崇高,他们便能为了这种东西去死,而我要是觉得某些东西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就能为了它们而活。

当我思考自己是否执念太深?我觉得曾经是。

我曾一直执念自己不能挺身而出,入了执念障,迎来心魔劫,后来我成功渡过,放弃了这种执念,发现我能更加清晰地思考这件事。

其它事情上也是一样的,拿游戏举例,那些总是叫着:游戏就是第九艺术!的人,到底为了游戏做了什么呢?从游戏那里得了好处,就变得像舔狗一般,失去了理智。只有很少很少的人,能保持着这种热忱还能清晰地思考。

大多数人倒不如放弃这种执念,让自己更进一步,能真的为游戏做些什么。

荧惑法使我在这么多重要节点能够趋吉避凶,荧惑老师是否会为我感到骄傲呢?

我喜欢能感到自由的时刻,而最好玩的时候就最自由。

高中最好玩的,是在黎明时分的晨跑。

我想象我拥有了《恶名昭彰》的霓虹的超能力,成为这黑暗的操场上的紫色流光!

我想象我是《雪崩》中的yt,穿梭人群和车流,是这个城市最酷的滑板客!

我想象我被狂风吹起,比《重力异想世界》的移动更加飘逸!

我还想着从风中听到的各种各样的话语:

敌无不斩,斩无不断,金色天际线!

不是几个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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