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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谁不知道马库斯天天在达特的酒馆里呆着,好像还有人听到马库斯已经管他叫岳父?
经过了半天的盘问,我还是没办法洗脱自己的嫌疑。
毕竟牧场是我的,没有其他人居住在里面。扎克所在的码头,也没有传出有人登陆的信息。除非镇上有人无聊地跑到牧场里,费力劳神地制作一个巨大的火堆想要嫁祸给我?
哈里斯想了想,这么无聊的人恐怕只有喝醉了的迪克和塞巴拉,但是喝醉了的他们哪有力气做一个这么大的工程?
准备去酒馆喝酒的塞巴拉和迪克齐齐打了个喷嚏……
“如果你说的客人真的存在的话,请马上带到警察局来做一下备案。”哈里斯警长合起了做记录的笔记本,语重心长地吩咐道,“还有,绝对不能再做这种危险的行为!不然你就只能在监禁室里面过一夜了。”
“好的!警长你相信我啦?”
我有些喜出望外地问道,警长居然还会相信我的理由?这个理由连我自己听着都觉得荒谬。
可是不这么说,难道要把殖民者系统的事情说出来?
“我不是相信你,我只是相信事实。我检查一下河边,确实有你说的第二个人的脚印。”
哈里斯警长又补充道:“还有那个篝火,搭建的手法非常复杂,确实不像是镇上的人会用的。但是这个人如果回到了牧场就不能再乱跑了,造成了破坏危害可能会很大。”
我高兴地站了起来,准备走出警察局,回牧场去找我的客人。
我就顺手拧开门锁,准备打开警察局的门出去,嘴上还在承诺着。
“好的警长,我这就去把这个外来人抓回……”
只见一支箭矢从警察局的窗户就飞进来,砸碎了一整块玻璃,后继无力地跌落在了哈里斯警长面前的桌子上。
而开门的我,还回头愣在那里看着破碎的窗户,只见门外就冒出一个穿着兽皮衣的矮小人影,看见我出门也愣在了那里。
这样的冷场大概持续了一秒钟,三个人同时行动了起来。
哈里斯警长从办公桌前站了起来,侧视冲到了破碎的窗户前,小心地观察是谁制造了这个袭击。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突袭者不仅没呆在窗户外,反而出现在了大门口,似乎就等着他的这个合理反应,然后要冲进警察局来。
部落访客回过神来,拉起我就往镇子外跑,一只手我看到这人还拿着一张短弓,对我急促地说道:“快跑,我来救你。”
啊啊啊完蛋了,这次的罪名从危险纵火变成袭警劫狱了!我该怎么解释我口中的牧场客人不仅擅长野外求生,还有很明显的反社会倾向?
我被拉着往外面跑的时候,赶紧反应了过来,对哈里斯大声喊道:“警长,玻璃的费用我来赔偿!这一切都是误会!误会!”
也不知道我的声音哈里斯听到了没有,我就被连拉带扯地跑出去了好远,一路翻跃了镇外的小路,跑到了马德斯山的范围里。
大概是以为进入了安全的环境,部落访客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蹲在那里恢复体力,看见面不红气不喘的我感慨道。
“想不到你,体力很好。”
那是当人了,我的体力在系统加持下,这种正常的活动损耗基本为零,用美国队长的话讲就是,我可以这样跑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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