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素来知道张世平脾气不好,赶紧打圆场,温言道:世平兄,这是何必。这位豪杰姓吕名布,字奉先,乃是并州五原郡人士,现在
张世平猛然一惊,腾得站了起来,几案杯盏被撞得咣当响,把刘玄德和吕布吓了一跳。
远处的苏双也愣了,附近团聚在一起吃酒的几名亲随以为主人张世平出什么事,个个扭头望过来,一只手悄然扶在了刀鞘上。
呀呀呀!张世平转到吕布身侧,瞧了瞧。
哎呀呀!他又转到吕布后后,瞧了瞧。
吕布懵了,被看得心里发毛,想:这人是不是有病?好端端的三国,哪儿冒出来这么个神经病?我这才来多久?不会是剧本被人改了吧?
张世平又转到吕布身前,脸上堆起笑,深做了一个揖,道:我久闻并州有一位猛将,身长九尺,一枝方天戟可敌万人,也姓吕名布,字奉先,可是兄台?
玄德微有愕然之色,道:世平兄竟然知道世上有吕奉先?
历史上的吕布的第一个贵人——丁原丁建阳要在四年后才会到并州任刺史,吕布此时在并州还只是籍籍无名的小将,也没有什么义父替他宣扬名声。
吕布似乎不想就并州这个话题再说下去,大概是怕扯出未来的义父,只哼了一声,咕哝道:嗯嗯。
张世平脸上一惊,急忙道:小弟有眼不识泰山,方才造次了。竟真是吕将军。请受小弟一拜。言毕,又深作一个揖。
这一套前倨后恭不但让吕布懵了,远处坐着的苏双和几个亲随也被整懵了,面面相觑,但知无事,按在刀鞘上的手纷纷放了下来。
只有刘玄德面上闪过一丝疑色,却未发一言。
吕布愣了半刻才反应过来,坐在席上,不知该怎么回应,半天才略拱了拱手,道:好说,好说。贤弟请入坐吧。
张世平又坐了下来,郑重对二人说道:吕将军所言极是,在下有一策,可以既令玄德提前备好兵马,又不致有后顾之忧。不知可愿听在下一言?
吕布面带疑惑,看了看玄德。
玄德却素知张世平四方游历,见识不同于凡人,忙道:世平兄不必谦逊,快请教我!
张世平清了清喉咙,道:眼下各郡县官长最怕的并不是豪杰起义兵,而是怕自己失守城池被朝廷问罪。因此招兵买马只要不是太肆无忌惮,郡县大多不会过问。
吕布与刘玄德对视一眼,俯身问道:依你说,怎么才叫不太肆无忌惮呢?
此易事耳。张世平道:一来,玄德暗地联络豪强招集勇壮,每日讲兵习武,只不发兵器铠甲,官府必然不会过问,至于所需钱粮场地,在下愿意资助。二来,在下奉上铁器若干,囤于此地,一旦有事,可立即召集工匠打造成兵器铠甲。此外,我再留下好马五十匹和一应草料,以供起兵时用。如何?
吕布听了张世平这话,一时讶然,不敢立即相信,可看张世平的神色,绝不像是戏言。
刘玄德也没想到,平时连一文钱都要算清楚的张世平突然变得如此大方,一时百感交集,不知说什么是好。
吕布仰面微笑,本就为刘备不肯和自己举事而烦恼,没承想老天送来这么一个大礼包,要不是怕周围人听见他们的图谋,吕布早就要大笑出声来了。
这,就是资本的力量。张世平在心中暗道:千年不变。
不过吕布想起了什么,饮了口酒,道:张贤弟既然这么大方,何不多留些马匹与我们?五十匹马会不会略少了点?
听吕布这么问,刘玄德摇摇头道:不少,不少,兄长有所不知,官军剿贼需马,各郡县马匹几被征调一空,连县衙里也总共只有数十几匹马,五十匹马已是树大招风。
张世平笑道:毕竟是玄德敏慧,不是我不舍得多给,实在是留太多马匹反而要招祸引患。
吕布笑问道:玄德,听你的话风,似是对张贤弟之计有所动心?
刘玄德没有回答,只是若有所思地捋了捋胡须。
吕布面露疑色,看了看张世平,张世平却知道刘玄德已经应允,只是不便替他说破,便咳嗽了两声,说道:如此便好,我今日就作安排。
说完,张世平这才突然想起来有个拖油瓶还坐在后面,生怕那个小朋友到处乱逛,赶紧扭头看了看,还好,穿越成苏双的杨小凡还乖乖地坐在座位上,哪儿也没去,正好奇地望着这边,见张世平朝他看,慌忙挥了挥手致意。
苏兄?!刘玄德一眼认出了苏双,忙站起身,正要过去相见,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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