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泛起一阵阵红色的薄雾,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一双爬满皱纹的双手,颤抖地伸向一名十几岁的少女。
少女被死死地绑一张冰冷的寒床上,嘴巴也被一块白布堵的严严实实的。
少女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她努力地想要挣脱束缚。
那双手附上少女那张惊慌失色,稚嫩的脸庞。只见那少女突然拼命地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地声音。
没过一会儿,少女渐渐地停止了挣扎。在她的身上缓缓地泛起一阵白色的薄雾,与屋内原本的红色薄雾相融合。
黄色绣花的绫罗衣裳内只剩下一具白骨,站在白骨面前的却是另一名皮肤细嫩,充满活力的甜美少女。
不够,还不够,这些远远不够。
少女的声音沙哑,像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婆婆。她一把推下那具白骨,眼里充斥着杀戮。
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林月跑到一个卖糖人的摊位前,买了两个超大号的糖老虎。
喂!你两一人一个,我吃什么?苏语问道。
你想吃啊!自己买。林月拿着糖人在苏语面前晃悠着。
不对,你不是说这一路的费用都由你来出的吗?
我是这么说过,可我也记得,不是有人自己说解除我们的合作关系嘛!
那个,都是过去的事了,怎么还记得这么清楚。
当然记得了,包括你戏耍我的事。等我想好怎么惩罚你,再来恢复合作关系也不迟。
嘿!算够精的。敢情这几日,我都是打白工喽!
是的,没错。林月当着苏语的面,一口咬下一只老虎耳朵。
小姐,你快看,那边还有个捏泥人的摊位。春雨兴奋地喊道。
走,我们过去看看。
走进一看才知,捏泥人的老板双手已残,他只能用两个手肘捏泥人。
林月顿时心生敬佩,她在犹豫要不要让老板给自己捏个泥人。见老板满脸笑容地询问自己,林月瞬间觉得是自己多虑了。
她让老板捏了三只小兔子,自己留了一个,另外两个分别送给了春雨和苏语。
糖人不舍得给我吃,这泥人怎么就舍得分我玩了?苏语拿着小兔子,在林月面前晃悠着。
不想要是吗?还给我。林月伸手去抢苏语的小兔子。
两人正打闹着,林月好像闻到了一股香味。她停了下来,仔细地闻了闻。
好香,哪里来的香味?
真是个狗鼻子,你往那边看。
林月顺着苏语手指的方向看去。
鹅馆!
你吃过鹅吗?
不就是鹅吗,谁会没吃过。我还一鹅五吃呢!只有南娆有五吃,其他的地方一般都是三吃。
苏语淡淡一笑:这话,你就在我面前说说得了,不然,你真的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谁敢笑我?
谁都敢,你还拿这当南娆城,当是林府呀!告诉你吧,这鹅馆可不止一鹅五吃!
那是几吃?六吃还是七吃?
说了你也不会信。这样吧!如果里面的鹅低于五吃,我请客。如果超过十吃以上的话,你请客。
还想糊弄我,就一只鹅,它能有那么多的吃法?
怎么,不信?走啊!进去看一看便知。
看一看就知,走。
一张十二人大桌上,摆满了十八道鹅。煎,炸,卤,熏,烤鹅肝,鹅脖,鹅翅,鹅爪,鹅头
林月看得眼花缭乱,感觉都很好吃的样子,拿着筷子无从下手。
老板,这只鹅应该想不到你们能把它玩出这么多的花样吧!
哈哈这位姑娘真会说笑。目前我们只研究出这十八种吃法,希望接下来能够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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