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染惣右介,甚至木叶里你找一万个人,一万个人都觉得他不会有什么问题。
蓝染能有什么问题呢?他看起来那么的温和,那么的彬彬有礼,始终将木叶人的生命放在第一位。
虽然不会什么医疗忍术,但是在民生还有防护方面的事情,又有谁能够做的比蓝染更好?甚至绝大多数人根本都不会在乎这些。
他同时还是木叶最懂的民心的人,也是最受欢迎个人,甚至没有任何人厌恶这个会在大雪天一脸温和的给人送上免费的炭火和小炉子的男人。
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变成木叶的叛徒?
但是当看到那个自来也吹嘘的静血装的发明人,以加藤断的领头人的身份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纲手就知道那天为什么他们的神色那么复杂了。
两边都是一个人教出来的东西,他们的警告又有什么意义呢?因为从头到尾,都只不过是在一个人的意志下翩跹起舞罢了。
“原来,你在木叶里躲避了这么久,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么……”
“这话听起来还真是误会,纲手前辈。我什么时候躲避了?”
“你难道不是躲藏在木叶的背后,像是寄生虫一样寄居在上面看着我们的行动么?!”
“这可真是,用玩笑话都说不出来的误解呢。”
端坐在茶案边上,蓝染惣右介看着一脸自嘲,神色甚至有些崩溃的纲手,满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从来都只是存在在这里,是你们没有看到我的勇气。你们一直在视而不见,躲避我的出现,而不是反过来。”
“你觉得你说这种话谁会相信?”
“当然。纲手小姐你大可以去调查一下木叶内部的资料文件。不论是静灵庭的消耗,征调忍者的命令,亦或者是我研究忍术和相关产业的投资,我都已经写成了报告交付给了档案处。”
“……”
这回不只是千手纲手一个人,就连在旁边不敢直视的加藤断和正在喂鱼的旗木朔茂都挑了挑眉毛。
他们很清楚,恐怕整个静灵庭并没有什么隐藏,但是这么说出来,还是让所有人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好像是漏跳了一拍一样惊了一下。
只有蓝染惣右介一脸平淡的推了推自己的平光眼镜,就好像是陈述着什么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坐在茶桌边缘喝着茶水,低声说出了这个世界的真实。
“实际上,静灵庭是木叶内部完全合法合规的组织之一。以我蓝染惣右介的私人忍军的身份出现,我身为木叶顾问有权利征调一部分资金,进行阐述后就能够创建属于自己的护卫队。”
“相比较其他的顾问的能力,我要求更好的护卫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所以我去申请了一笔忍者名单,其中你们的名字都是真实上报上去的。同样的,我做实验的资金,场地,一切的生活物资,都在木叶档案室中记录在案。一切都是合法的。”
“而且不仅仅如此,实际上我还有着对木叶机密档案的调动和修改的权利,并且以此将真实的历史加注进去。虽然其他顾问对这方面的东西要求并不高,但是我作为最年轻的木叶顾问,实际上还是做了一些好事情的。我希望我的生活,我的想法,能够给这个村子带来一些改变。”
“所以我说过,从最开始的最开始,你们就没有任何攻击我和敌对我的理由。”
“……”
“……”
“……”
虽然早就知道蓝染估计会手续齐全,但是听到这么明目张胆的样子,还是让在场的三个人沉默下来了。
所有人的视而不见,放任,还有暗中许可之下,最终缔造了蓝染创造的无形帝国,他甚至没有进行哪怕一丝半点的遮掩的行为,只有最基础的一些幻术和认知妨碍。
但是就算是如此,为什么所有人在意识到问题的时候都本能的回避下来?为什么所有人都会对某种危险视而不见?为什么蓝染惣右介几乎是明确的表明了自己的行动和身份有问题的情况下还保受信任?
答案恐怕就只有那一个了。
因为就算是揭露了,也是毫无意义的事情。
大家知道,与大家不知道,都不妨碍他的存在。
“你蒙蔽了大家这么久么……”
“不,所有人实际上都很清楚。包括你们。只是,知道了有问题后,却不敢面对问题罢了。”
坐在茶桌边上端着茶杯,蓝染惣右介一脸悲悯的看着加藤单和千手纲手。
“只要认真的去思考,有了面对虚无的勇气,就可以看到无形庭院的存在。但是,就算是知道身处在帷幕之中,有勇气拉开帷幕的又有几个?”
“三代目也好,你也好,村子里的大家也好,谁都知道我可能存在问题。一个二十岁的木叶顾问掌握了如此巨大的资源,本身就是一件极其不可能的事情,那为什么,我能在这里?”
“你们只是本能的觉得担当不起揭露我身份的代价,所以选择蒙上眼睛与我一起生活而已。就像是小孩子视而不见的欺凌一样,只要装作他不存在,那么就不存在。但我一直存在在这里,也一直等着你们战胜自己的本能。”
“勇气,信念,觉悟。只有当你们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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