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财政大权掌握在贾张氏手中,她自然是说一不二了,就连贾东旭都只能躺在床上不敢反驳。
秦淮如噙着泪水咬住下唇,把窝窝头放下,然后端着一大盆衣服去了院子里。
寒冬腊月本就寒风刺骨,那水池的水更是冰冷,秦淮如就这么日复一日的手搓棉袄还有几个孩子和贾东旭的尿布。
秦淮如没有反抗,甚至没有反驳,家里的钱都被贾张氏牢牢把握在手里,她根本没有话语权。
她不反抗小当和槐花还能混点吃的,真要和贾张氏闹起来,估计除了棒梗这个大孙子之外,小当和槐花都得跟着她一起挨饿。
反正晚上能去李槐那儿填补一顿好的,嘴被养刁了的秦淮如本就对窝窝头难以下咽,也就懒得和贾张氏发生冲突了。
话虽如此,秦淮如却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贾家如今的困境让她和几个孩子都看不到未来。
在冰冷刺骨的水中搓洗着衣服的同时,秦淮如不禁为这个家的未来而担忧。
贾东旭瘫痪在床,家里没有一个正经工作,相当于根本没有收入,就算是自家婆婆贾张氏那样把钱牢牢攥在手里节衣缩食,压根也撑不了太久。
秦淮如不是贾张氏那种鼠目寸光的人,她也没那么懒,想到这里的时候,秦淮如脑海中不自觉的出现了一个罪恶的想法。
要是贾东旭当时出事不是瘫痪而是人没了,贾家会不会好过一些。
人命价更贵,而且厂里也会安排家里人顶替贾东旭的工作,家里也不至于失去唯一收入的顶梁柱。
如今贾家除了贾东旭之外也就一个整天嗑止疼药不想干活儿的贾张氏,还有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那顶替贾东旭工作的人选,自然就只有秦淮如一个人选。
如果,如果能够成为家里唯一的顶梁柱的话,那样秦淮如也就不用这么卑微的屈居贾张氏鼻息之下了。
这个大胆而罪恶的找个甫一出现,秦淮如就连忙摇晃着脑袋把这个念头甩了出去。
贾东旭再窝囊,再混账,怎么说也是她男人,哪怕瘫痪了她也没想过改嫁。
怎么能出现这种念头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许大茂家里已经酒过三巡,不出意外的许大茂再次醉倒在桌上,那瓶茅台酒在娄晓娥的刻意劝酒之下大部分都进了许大茂的肚子里。
甚至在许大茂醉倒之后,娄晓娥为了稳妥又灌了好几口进去,确认许大茂完全失去意识之后,兴高采烈的钻进了李槐的怀抱之中。
小槐你不知道,姐可想你了。
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俩人多久没见了呢,事实上昨天晚上才刚刚经过负距离。
嘿嘿,娥姐你现在越来越大胆了啊。
许大茂刚刚做饭的时候一直往我身上扑,你就不怕被你正牌老公发现?
说起正牌老公,娄晓娥皱着眉头拧了一把李槐腰间。
说什么呢,什么正牌老公,要不是我爸非得让我嫁个工人,我能看上这种货色么。
虽然我也知道我爸是想让我摆脱资本家女儿的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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