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警官,你们抓我干什么?施钧恺惊慌地说道。
江承霄发动了车子,朝市局驶去。
荆梓诚唱起了白脸:是这样的施先生,我们现在怀疑您与一桩凶杀案有关系,还麻烦您跟我们去市局走一趟。
凶杀案?怎么可能?我没有杀过人,你们不能抓我!施钧恺紧张道。
不是抓你施先生,只是我们觉得您与这起案子的受害人徐睿杨有一定联系。想问您几个问题。荆梓诚缓缓道。
什么?徐我爸?他怎么样了?施钧恺惊道。
不是施先生,你父亲去世你都不知道吗?杨钰真反问道。
施钧恺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我我平时不怎么和我爸联系,微信不加,电话也不怎么通的。
下车。江承霄一拉手刹,把警车在市局门口停下。
荆梓诚和杨钰真走在前面,把施钧恺一路带进审讯室。
施钧恺看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大字,内心不禁有些战栗。
他一个小山村里出来的,哪里禁得住这种场面。
施先生,现在是正式的审讯,请你如实回答。杨钰真拿过话筒。
好好的警官。
你是受害人徐睿杨的私生子,对吧?徐睿杨二十多年前就离开了你所居住的扶羽县,那么请问,杨钰真顿了顿,你们是怎么在榆河相认的?
我就是就大概六年前,我们村里有一个和我一样大学考来榆河的,他考的是榆师大,我妈妈只知道我爸的名字,还有他是榆师大毕业的,所以我就请那个朋友帮我问。然后然后我就知道我爸是在存茂中学当心理老师。有一回放学,我去校门口找,就找到我爸了。
他他这个人其实挺好的,没有嫌我出身不好赶我走,我上学的时候还每个月给我两千块补贴我的生活费。施钧恺抠了抠手指,我爸他说他不太想让别人知道我的存在,我也答应了,毕竟我是小地方出来的人嘛,所以我们平时就不怎么联系。
所以你十号那天是专门去给徐老过生日的?荆梓诚发问道。
对,每年这个时候我都去,也不一定正好是十号,反正就是挑一个不上班的日子来陪陪他,基本就是从下午四点半坐到五点半。
江承霄看向施钧恺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
四点半到五点半,也就是说他的嫌疑不能完全被排除。
施先生,既然你是扶羽县出生,为什么还要特意去店里买家乡的黑茶?你自己没有吗?杨钰真道。
是是因为我母亲已经过世了,本来经常能喝到这种茶的,现在她死了,也没人给我寄了。我知道我爸喜欢喝黑茶,就去亚龙商城碰了碰运气,没想到还真的买到了。偶尔尝到家乡的味道,还蛮感动的。
所以徐老家茶几上的黑茶茶叶是你放的?泡在玻璃杯里的茶叶也是你带来的?
是是我带过去的。他自己的好像正好喝完了。施钧恺揉了揉头发。
施先生,江承霄拿过杨钰真的话筒,请问你有没有从受害人那里收到过一双santoni的皮鞋?
三什么玩意儿?施钧恺不明所以。
就是一双棕色的皮鞋,四十二到四十三码。江承霄道。
施钧恺摇摇头,摸了一下脖子:没没有,我真没收到过那种东西。
施先生,那我们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徐老与什么年轻男性有密切接触?杨钰真拿回了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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