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钓鱼公不答反问道:如今太阿回到藏剑山庄,魔教恐怕不行和藏剑山庄回来一场真正的不死不休。江湖各大势力无人愿意出头,那藏剑山庄的态度呢?
又是一个烛火晃动的时间,简正公慢而坚定道:祸事因我起,愿有始有终!
东海钓鱼公又品了一口茶道:此茶看似无味,实则人间至味。简正公年事已高,就让晚辈替你走一趟吧,就当是茶钱。
简正公指着案牍之上的鱼形标记,吹着胡子说道:还有这张铁力木案牍的钱,也要算上。
东海钓鱼公哈哈一笑,问:您想怎么个算法?
这孩子你见过的,你觉得怎么样?简正公坦白道。
东海钓鱼公答道:是有一面之缘。
简正公有些不悦,道:比起武林盟主,你确实更像个神棍。
东海钓鱼公想了想,对简正公说:我当年给了他三本书的事情,您知道吧。
《博弈》《王侯》《青乌》。
东海钓鱼公喝完茶水,带上了面具后道:我也了解过藏剑山庄的事情,看样子他《博弈》这本书学的还不错,但从在京城的表现来看,《王侯》他是一点都没看进去。
你是说他写的《宦政谏》?
东海钓鱼公没再说话,只是掏出了三枚铜钱,看似随意的掷在了案牍之上。
铜板还在旋转,东海钓鱼公沙哑又低沉的声音响起:他要是什么都不肯放弃,那这步棋就已经走到了尽头。
此时此刻,风吹进了简正公的书房,桌案之上是还没有合上的《博弈》。
泛黄的旧纸,赫然写着大大的舍得二字。
铜板倒下,卦象已生。
朱辞烬长舒一口气,用手抓着乱糟糟的头发,突然开口道:那张纸上的话,到底是你的任务,还是你们的任务?
路可盈想了一下,念道:原话是:‘盈盈,你们的任务已经结束,速回’,这有什么特别的吗?
朱辞烬终于看清楚了真正的对手——谋在武当,身却远在千里之外的执子手。
朱辞烬又问:锦衣卫消息灵通,你可知各地有没有调兵前来?
路可盈回答:并无动静。
朱辞烬脸色一黑,露出一丝疲惫道:呼,是想逼我做取舍啊陛下。
路可盈很好奇,并不知道朱辞烬究竟在想什么。
朱辞烬解释道:如果我没猜错,陛下应该是把这件事,交给西厂或者东厂处理了。
路可盈恍然大悟道:因为你的那篇《宦政谏》,撤走锦衣卫,是为了让那些太监全权负责迫使你不得不借助宦官的力量才有可能做到全身而退!
朱辞烬突然态度转了一百八十度,说道:路可盈,你信不信我。
路可盈点点头,坚定地回答道:我信。
于是朱辞烬又仔细和路可盈开始了复盘,问了几个细处。而后趴到路可盈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只见路可盈瞳孔迅速放大,很是震惊。
路可盈问:如果你猜错了,怎么办?
不是说信我。朱辞烬看着路可盈,仿佛小时候一般,充满了纯粹,不见孤寂与忧愁。
而马车外,常念守着,李齐昊并不敢靠近,只能跟其他锦衣卫在远处做起了吊床。
锦衣卫小伍宽慰李齐昊道:路小旗按辈分也算是奇王殿下的妹妹,殿下是不会做出格的事情的。
李齐昊点点头,而后倒头睡在吊床上,抬头看着天空。
或许夜空也被秋雨洗礼,干净而又广阔,凉意渐起,李齐昊不知道自己还能陪路可盈多久,自己对路可盈的感情,最终也会埋没在秋寒里。
不知过了多久,夜空睡了,老树睡了,秋水也睡了,唯独李齐昊没睡。
要说现在谁最惨,那就要数唐羽了。
他没有鞋子又在泥地里跪了许久,下半身粘的泥都足够种花草了,都这样了还有人对他有非分之想!真是难以理解啊!
唐羽被带到了附近的一个破庙中,因为年久失修,早已破败不堪,屋顶的瓦片残缺不齐,墙角到处结满蜘蛛网,没有香火气和佛前檀香,只有腐败潮湿的气味。
他们看到那个灰女人被关到了偏殿,而他被许紫怡粗暴地扔到了正殿冰凉的地板上。
在残破的庙宇中,破碎的佛像注视之下,许紫怡拉下红袍露出了雪白的香肩和分明的锁骨,顺势骑到了唐羽的身上。
唐羽哪见过这架势,可是唐羽内力被封,光凭借肉体根本挣不断麻绳,只得前后左右不断摇晃,试图反抗许紫怡。
但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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