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在讲话!就是你钻进我脑子里的吧!李星河害怕极了,他没有接触过修行,但经常听家里长辈提到过一些诡异修士夺舍重生的故事。
只是任凭李星河内心怎么呼喊,脑海里也没有再出现任何声音,一切好像从未发生一样。
李星河不禁也有些疑惑,难不成自己受了内伤,从而产生幻觉了?此时也不知怎的,一阵困意席卷而来,一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入梦。
李星河梦见自己身处在一片陌生的竹林中,独自站在漂泊大雨中。
黑云翻墨,白雨跳珠。李星河甚至在密集的骤雨中看不清前方的路。
突然,雨水变幻了方向,集中飞向一个地方,最终形成了一个持剑的水人。只见水人开始演练一套剑术,剑术大开大合,一会刺一会劈,看似毫无章法。
就在此时一个水人分变成十几个水人,开始朝李星河攻击而来。
李星河哪里招架得住,乱劈乱砍还能抵挡一二,只是没一会便被水人刺了个透心凉。
只是水人仿佛没有实体,持剑穿身而过,每次被水人持剑击中,李星河的五脏六腑和骨骼经脉便会奇痛无比,痛过之后又无比舒爽,真是奇怪的感觉。
如果此时有人在李星河床前便会发现,此时的李星河也早已被汗水湿透了。
翌日清晨。
李星河幽幽醒来,感觉很疲惫,疲惫到甚至不愿去回忆昨夜那个逼真的梦。
花见宗,流水堂正堂。
此时的流水堂已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门前有流水堂弟子在门口高迎远送,不断向宾客们表示感谢。
来访宾客除了花见宗宗主花牧远,以及众花见宗核心弟子,还有来自花见宗的友邦,如东海紫霞阁御剑宗等门派的核心人物代表自己宗门前来贺寿,场面十分隆重。
溪月师妹,今天怎么没碰见你那个小姑爷?一位花见宗男弟子调笑道。
呸,你家才有小姑爷呢,哑巴是我的跟班!楚溪月露出迷人的小虎牙,举起小拳头,就要朝男弟子打去。
白洛,不要在那里耽误时间,快跟我去迎接客人!一位中年男子冲这边喝道。
男弟子听到声音立刻立正站好,好嘞师父!然后唰的一声溜走了。
这时李星河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慢慢悠悠向这边走来。他是客人,没有被分配任务,他也是病人,分配了任务也干不好。
因此每逢宗内这种大事,李星河都是妥妥的闲人一个,一开始倒也没有人嫉妒,毕竟他没有俢为,是个哑巴,还被仇家灭了满门,哪个弟子能比李星河还惨呢?可是时间长了,尤其是这几年他和楚溪月几乎形影不离,这不免引来一些同门的不满。
楚溪月见李星河也来了,立刻将他拉向自己身边。哑巴哑巴,你的伤怎么样,我可不是故意的!
李星河递给她一个无恙的眼神。
此时他的心态也放平了,想想也是,凭借自己这么烂的资质还想报仇,简直是天方夜谭。怪不得爷爷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要自己不要报仇。
各位,我楚南滨活了八十岁,还能有这么多朋友记得我的寿辰,能远道而来为我祝寿。实在感激不尽。我花见宗略备薄酒,望各位仙门同道不要嫌弃,我先敬各位一杯,祝各位仙福同享!
楚南滨一阵客套,看得出来,今天他很高兴。席间有不少大人物陆续向楚南滨敬酒以表祝贺。
大家觥筹交错,相谈甚欢,大家都是修行之人,有酒无武,难免欠些意趣。
这时,紫霞阁代表子瑛剑仙提议道:南滨兄,我们大老远来了,可不能几杯酒就把我们打发喽。你花见宗乃东海仙门魁首,门下弟子个个了得,不如我们摆个擂台助助兴如何?
楚南滨心领神会,这次他们几个老东西分明是带了精英弟子,要来我花见宗炫耀一下嘛。
是啊,是啊,南滨兄,今天大喜的日子,刀剑无眼,伤到就不好了,我们可以改用木剑如何。御剑宗代表天门子附和道。
楚南滨心想:行啊,这是有备而来啊,那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花见宗的实力!于是余光瞟了瞟坐在旁边的花牧远,见花牧远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于是爽快答应。
好,既然几位道兄都如此有兴致,那我们也舍命陪君子,玩上几局,演武堂请!说完,楚南滨便带众人前往演武堂。
花见宗,演武堂。
堂上看台坐满了花见宗的长老弟子和每个门派的访客。
棠下圆形擂台周边布好金色光幕,防止打斗过于激烈,波及看台,一位剑仙修为裁判,现在擂台边上,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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