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妹的,听这声音,是小寡妇秦淮茹吧。
对于秦淮茹的声音,傻柱当然熟了,前身舔成那样,不熟都不行。
淮茹啊,你来了。
另一个属于男人的声音道,听上去有些老气,明显不是年轻人。
小寡妇这是约的那个男的啊。
也不用想,傻柱就知道了声音的主人是谁。
一大爷。
好家伙,一大爷夜半约小寡妇?
这瓜大了去了,傻柱觉得,必须分享。
而这一大爷与小寡妇约的地方,明显就是菜窖那。
想及此,傻柱真想骂原身,付出了那么多,但人家小寡妇秦淮茹看上一老头,也看不上他。
虽然说老头是四合院首富,妥妥的有钱人。
这大半夜,还约在菜窖,要干什么,不言而喻。
无非就男女那点事呗。
傻柱心中只能暗骂一句禽兽,老禽兽,玩得够花啊。
不过,这机会可不能放过啊。
傻柱想了想,真想闹大这事,只能是在院子里闹出动静来,真想悄悄的叫人,再来个捉禽在窖,那不现实。
一个个都睡了,敲一下门,就能叫醒,怎么可能。
虽然说动静大了,肯定会惊动小小寡妇秦淮茹和一大爷。
不过,傻柱想了想,还是不能让人发现,是他带头捉禽,不然小寡妇和一大爷非得恨死他不可,那太亏了。
再说了,也不可能一次搞定这禽男禽女,不那什么捉什在床,借口理由多了去了。
想定了主意,傻柱试了下,系统送的小天地。
他发现,他可以随意进出小天地,里面除了没动静,十分荒野外,跟外面没分别。
有了这个手段,傻柱悄悄的来到菜窖,拿了根棍子,顶住了菜窖的门。
淮茹啊,答应我吧。
只要你答应我,我的存款,我的房子,甚至傻柱和聋老太太的房子,都将是你的。
说着说着,一大爷的手,不老实了起来。
小寡妇虽暗骂一大爷老色批,但,也没阻挡,其对自己上下游走。
傻柱没再理会这老禽男和寡禽妇,但当他听到一大爷的话,心里还是差点,忍不住骂娘。
这老东西的,真不是个东西啊。
虽然说明知道他不是好人,但,真没想到,其,能禽到这种地步。
居然早算计起了原身的一切,包括房子。
而若没他的到来,可不就是如此嘛。
傻柱的钱财,房子成了贾家的,一大爷和聋老太太的,也一样归了贾家。
看来这老禽兽,若无自己,还真会如他算计的那样啊。
傻柱愤怒的同时,更多还是替原身感到悲哀。
原身也太惨了,被他眼中所谓的亲爹,这么算计。
说句老禽兽,都算轻的了。
一大爷这操作,简直就是不当人,他不当人,也不把傻柱当人。
泥娘的,真就满院皆是禽呗。
傻柱不由心生感概,自己本只想过自己的小日子的,可明显不可能啊。
秦淮茹不会让他如意,一大爷这老禽也不会。
来人啊,快来人啊,一大爷在菜窖里搞破鞋啊。
快来人啊。
一大爷与小寡妇搞破鞋啊。
跑到许大茂家不远,傻柱学着许大茂的声音大吼道。
大院子里,各家一下子就亮了起来,一个个老爷们,老娘们,从家里蹿了出来,那叫一个急啊。
首先,第一个到达两禽战场的,不是别人,正是一大爷。
刘光天刘光福也紧跟在身后。
这事,太劲爆了,二大爷那叫一个着急啊,生怕慢了,就会失去这难得的机会。
三大爷一家子,也匆匆赶来,两位大爷都相当积极,有着同样的小心思,生怕自己一人,会让一大爷脱身。
但,明显两位大爷太小看这事儿了,一大爷的瓜,没人不想吃。
所以,才不过一两分钟,大院的大人,都来了。
傻柱也偷偷从小天地里出来,当起了不情的吃瓜群众。
怎么办啊一大爷?
小寡妇慌了,她那能不知,外面满是人,正准备捉她的那什么呢。
一大爷,其实也慌得很,但他不得不镇定下来。
放心吧,我只是给你送白面罢了,而你也只是来拿白面而已。
我们只是怕别人误会,才到菜窖里的。
一大爷一脸淡定的拿起带来的一袋子白面,递给了秦淮茹。
那袋子白面,看着有六七斤,不得不说,一大爷够下本的。
白面在这年头,基本只有逢年过节才会舍得吃,大多数人家,都会选择把白面换成粗粮。
真是怪了,刚才喊的人,声音听着怎么有点像我啊。
许大茂一脸不解的
嘟嚷了句。
所有人都不由一脸奇怪的看向了许大茂,心想,那就是你吧,你这是不打自招啊。
大茂,好样的,我们就得这样做,绝不放过这种搞破鞋的败类,那怕他是一大爷。
二大爷,一脸正气,又带着愤怒道。
许大茂瞪大了眼,连忙道:二大爷,不是我。
大茂,做好事不留名,好样的。
二大爷赞叹道,而后又朝自家儿子道:光福光天啊,你们得朝大茂学习。
一个个,都不由夸赞起了许大茂。
许大茂很想大喊,不是他,但,这一刻,他知道,他再怎么说,别人也当他是做好事不留名。
泥妹的,这下好了,一大爷非恨死我不可啊。
许大茂那叫一个郁闷啊,心里不断祈祷,一大爷不在里面。
换成一般人,许大茂根本不会在意。
对了大茂,跟一大爷搞破鞋的是谁啊。
傻柱赶紧来了句,想坐实是许大茂喊的。
而里面的一大爷,还有秦淮茹,恨不得弄死许大茂。
两人咬牙切齿的暗骂着许大茂,当听到傻柱的话时,又忍不住骂起傻柱。
许大茂那叫一个气啊,平白无故,惹怒了一大爷,多了这么一个敌人,傻柱再这么一问,他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傻柱,你是故意的吧,我都说喊的不是我,我怎么知道啊。
许大茂苦着脸道,也没怀疑傻柱,毕竟,傻柱那,离菜窖,跟他家,都不近。
许大茂不是都说了嘛,是个小寡妇啊。
阎解成接着道:很明显,那小寡妇十有八九就是那偷鸡贼的娘。
对啊。
刘光天也道:我们院跟一大爷关系不匪的,只有秦淮茹了。
许大茂真是很想骂人,这是完全坐实了,是他喊的。
但,也不由点头,如果为真,十有八九就真是秦淮茹。
二大爷偷笑了下,拿开了顶着门的棍子,厉声道:老易,出来吧,出来接受群众的唾弃吧。
一大爷脸变了又变,一脸正义凛然的开了门,走了出来:他二大爷,你们误会了,我不过是见秦淮茹孤儿寡母的可怜,又赔了许大茂鸡钱,傻柱还不帮扶秦淮茹了,才于心不忍的给她送白面。
就是怕你们会多想误会,果然,你们误会了。
秦淮茹很识趣的打开袋子,露出白面,一脸委屈的道:一大爷就是见我可怜,才连夜送我白面的。
你们怎么可以因此误会我跟一大爷啊,他可是我家东旭的师父啊。
大部分人都被说动了,这年代,还是很保守的。
就是,秦淮茹孤儿寡母的,本就这么可怜了,名声再因此败坏,她可还怎么活啊。
一大爷还是不忘一口一个孤儿寡母,诉说着孤儿寡母有多可怜。
不得不说,两人都是这方面的高手,利用着人的善良。
更多人则是不由咽了口口水,好几斤大白面哪,做成馒头得多香。
又香又软的大馒头,那真是一年也舍不得做几回。
虽然说各自上班的厂里,少不了馒头,但,都掺了杂面的。
阎解成都看直了眼,心里直呼好家伙,自己一年都未必能吃到一回,纯大白面做的馒头。
这一大爷,真不亏是领九十九工资的八级工啊,真特么大方,一出手,就是几斤大白面。
这一刻,刘光天也酸了,虽说他家也吃得不差,但,好吃的全紧着他爸二大爷吃了。
抢着吃,他那敢啊,他敢抢,他爸二大爷就敢打得他真找不着北。
他爸的日常就是,吃饭打儿子睡觉。
许大茂虽自诩有钱,但也没法这么大方,再说了,白面的配额有限,想多弄点,都不容易。
一大爷,您这话自己信吗?
傻柱见场面被一大爷镇住了,只好出口了:那有人送白面,挑半夜送的啊,还非得在这菜窖关上门送。
你当我们是傻子吗?
二大爷心中一喜,看了眼傻柱:没错,他一大爷易中海,还非得进菜窖关上门送白面,真当我们是傻子啊。
易中海,你这明摆着就是和秦淮茹搞破鞋。
对,那上好的白面,就是最好的证据。
三大爷抓住了这一点:秦淮茹孤儿寡母再可怜,谁会大方到送白面啊,还是好几斤。
所以,必然是你们约好搞破鞋,你给秦淮茹的好处,
三大爷这些话,当真是有力的佐证,所有人看两人的眼光都变了。
没人是傻子,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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