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一起死吧,我不活了。
秦淮茹一边撕打着,一边喊道,不是她不想忍让,而是贾张氏实在欺人太甚了。
贾张氏被打,更是怒啊,你个小贱人,翻天了,居然敢动我,我弄死你。
抓头发,撕衣服,划小脸。
两人打得那叫一个激烈,也都被弄得嗷嗷叫。
这场大战,动静越发的大,都动了真火,根本不可能停下来。
一个年轻,一个体重,打了个不分上下。
小当槐花那见过这场面啊,在一旁哭了起来。
大笑子棒梗则是冷眼旁观,在他看来,就是自己妈妈秦淮茹不对,藏了钱,连傻柱家的肉也不往家里端,明明以往都是往家端的。
这不是故意不给他棒梗吃肉吗。
虽然他棒梗吃肉吃饱了,但你不能不往家端啊。
总之,我棒梗可以不要,但你秦淮茹作为妈,怎么能不给啊,那怕那其实是傻柱的。
问题就在这,在棒梗看来,傻柱的就是自己的。
并且,他们一家子都是这么认为的,而傻柱这几年,也的确是这么做的。
做得多了,错的,都成对了,
所以这上面,真不怪棒梗。
奶奶这么教,妈妈这么做,傻柱这么办。
也得亏秦淮茹此刻不知这孝死人的大笑子的想法,否则,真得委屈死不可。
只能说,真上梁不正下梁歪,棒梗完全是被两大人带坏的。
这动静,也惊动了大院,不少人都在贾家门外看起了热闹。
何雨水早听到对面贾家闹腾了起来,可她吃得正欢,那有功夫理会。
也有点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么香的肉,秦淮茹那小寡妇居然不上门端走,太阳打西边升了?
傻哥,看那动静,你秦姐跟那贾张氏打起来了,你不去看看。
吃了个半饱后,何雨水先忍不住了,试探性的说道。
傻柱自知妹妹什么意思,于是道:打就打呗,最好都死了。
这话,可把何雨水惊呆了,发生了什么,我没听错,那可是他心心念念的秦淮茹,他的秦姐啊。
傻哥,你没发烧吧?
傻柱往雨水碗里,夹去最后一块肉后,才道:从今儿起,我跟秦淮茹老死不相往来,整个大院的人都知道。
何雨水一脸不相信,自家傻哥能做到,真跟秦淮茹这小寡妇老死不相往来。
因为,那怕自己傻哥可以,对面那小寡妇也不会放过他。
面对可口的小寡妇,何雨水不认为,自家傻哥能抵挡得往,不然也不致于,上赶着给人家上供好几年了。
毕竟,这些年,秦淮茹这心机小寡妇,可劲吃着她傻哥的饭,可劲花着其工资,其积蓄。
拼了命吸其血,食其肉。
这些,何雨水看在眼里,而傻柱也是心知肚明。
可傻柱却甘心如此。
可见,秦淮茹这小寡妇在其心里的分量。
这已不是单纯馋小寡妇的身子能解释的了。
何雨水要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大概就能明白了,他傻哥这行为,就是妥妥的舔狗,并且是没得治的那种。
傻哥,秦姐她到底做了什么,才让你如此生气?
对这一点,何雨水是真好奇,一般的事,不可能让自家傻哥翻脸才对。
傻柱也自觉自己可笑,前身这王八蛋,得有多不是人,自家妹妹,明明恨死那小寡妇了,那怕自己都说了与其老死不相往来了,竟还是不得,不还一口一个秦姐。
这,摆明是怕他又舔上,再来个秦姐长秦姐短的。
哎,我本来不想说的,以免影响你的心情。
叹了口气,傻柱说了个反话,这事当然得说才是,不说,不是便宜小寡妇了。
何雨水也来劲了:还关我事?
就是重在你的事。
傻柱接着道:你听我从头说起。
我下班回家后,在外边看到棒梗在藏着吃鸡,回到大院里许大茂家,特意去看了看,发现许大茂家的鸡少了只。
不是吧,棒梗竟然敢偷鸡。
何雨水有点意外,偷鸡,可不是偷摸点零食果糖之类的,大人都没那胆子。
这吧,说来我也有责任吧,平时纵容棒梗在我这屋里小偷小摸。
这责任虽是前身该担的,但,谁让他如今顶替了呢。
何雨水笑了:你这不是知道吗,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不过,更多的,还是怪那贾张氏跟秦淮茹。
这点,雨水还是分得清的。
这倒也是,没有她们宠溺,棒梗也不会到今天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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