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众所周知的寡妇肯尼迪太太突然又多出来的一位活着的丈夫和一个同她几乎同个模子刻出来的女儿这件事,社区的人们都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肯尼迪太太
你应该喊她巴特勒太太,医生说她先前磕坏了脑子,可能会忘记一些事,但我没想到竟是把我和孩子忘记了。
一时间邻居们也纷纷感慨起来,那个看起来精明能干的女工厂主竟是个脑子坏掉的可怜人。
而斯嘉丽则感到愤恨极了,她有预感要是她斥骂回去,下一秒这个混蛋就会威胁要把她送进疯人院。
我看脑子有问题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她仍旧是按耐不住,压低了声音咒骂道。随即她便感到自己腰上揽着她的那只胳臂又收紧了些。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屋里,韦德和艾拉已经等了她快两天了。莫尔太太见着斯嘉丽终于回来,狠狠松了一口气∶你再不回来我可就要报警了这位是?
我是
瑞德伯伯
韦德·汉密尔顿见到继父,心底有些不自在。
韦德,你在这里啊,我还以为我把你弄丢了呢!
这话听在韦德的耳朵里很是刺耳,他当时只想着跟母亲在一起,没有考虑到瑞德伯伯不知道这事会担心他。
瑞德伯伯,我他的声音不自觉带上来哭腔。
好啦,别哭了,看到你现在好好的,我就放心了,也算是对亨利有个交代了。
送走了莫尔太太后,屋里先前久别重逢,其乐融融的氛围一下子就散了个干净。最先垮下脸的便是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的斯嘉丽,她感觉自己的喉头发紧,呼吸不畅,整个人都要窒息了。
谢谢你救了我。
斯嘉丽试图收敛起一些自己的坏脾气,用更温和亲近一些的方式让这个恐怖分子主动离开自己的家。可对方并不接她的话茬,只继续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也是时候该
也是时候该上床睡觉啦!
他像是个普通的父亲一样,招呼着孩子们回到育儿室去。韦德和艾拉不明所以地爬上了自己的小床,看着育儿室的门关上,然后便是另一道房门落锁的声音。
邦妮开心地躺在父母中间,她一边抓着一只手,不停发出潺潺不绝的笑声。她的父亲宠溺地用手指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头∶我的小公主,现在你可满意了?而斯嘉丽看着眼前这对父女亲密无间的互动,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跟着一起开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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