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落走出了杂货铺,看着手中不过巴掌大小的小铁片,轻轻一笑。
而这一路,南星落都在进进出出各种杂货铺,甚至从路边编制的小摊贩那买了个小篮子,装满了哐哩哐当作响的各种绣了的金属块。
最后一家杂货铺内,南星落又收获了一块奇形怪状的铁块,这是掌柜的垫桌子用的。
此时南星落正一手帮掌柜的扶着桌子,看着掌柜的在那找其他的物件垫桌子。
南星落问出了一路上都在问的问题,“掌柜的,这云城中哪一家冶炼的兵器最好?”
掌柜的头也不抬,“城东刀老。”
掌柜的好不容易找到了合适的一块石头,垫住了桌子,松了口气,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满额头的薄汗。
“多谢掌柜的,”南星落在桌上放了两文钱转头就走。
外头树上两个避暑的黑团子。
“你说她买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脏兮兮的一篮子?收破烂的?”
“谁知道,都锈得那样了。”
“该不会是那天我俩不小心给人抬着敲到脑袋了吧?”
“你说她每一家都去问谁家冶炼兵器冶炼的好做什么?”
“货比三家?不过啊,云城中却是炼兵器还是要去找刀老,只是难啊,刀老不会轻易给人打兵器的。”
南星落看着一篮子的铁片,唇角微勾,在她眼里,这可不是垃圾,这都是宝贝。
这两日她是昏迷也是睡着,更是因为她陷入了一个奇怪的幻境中,面前又一道人影一招一招地练着剑法。
那剑法她眼熟的很,是南家至宝,立足之本,剑破苍龙,只是又不太一样,那剑法又和剑破苍龙不太一样。
像是更为锋利,剑罡也更为霸道。
“城东兵器铺。”
南星落抬头看着头上的那块匾额,看着里头那咕噜噜喝着酒,喝得满脸通红的老者,喊了一声,“请问是刀老吗?”
一口烈酒饮下,老者睁着有些迷醉的眼,看向了来人,一身玄色窄腰长裙,唔,是个女娃娃,刀老使劲睁了睁眼,“老夫就是,女娃娃有什么事吗?”
南星落提着自己的小篮子走了进去,“刀老,我想打一把剑,不知您能否帮我打一柄趁手的长剑。”
刀老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芦,“女娃娃,老夫不打刀很久了,最近秋困,懒得动,你还是寻别家吧,那城南的铁老头和城北的头的手法都不错,你去找他们吧。”
南星落将手中的篮子放在了桌上,“刀老,借一张纸笔有没?”
刀老无所谓地挥了挥手,“那角落里有,但是用了要给钱,一张一文钱。”
换旁人来说便是那草纸外头一文钱便能买一捆了,这刀老纯属宰人。
但是南星落无所谓,走到了那角落,从一旁的炉子里抽了根木炭出来,就在那纸上涂涂画画了起来。
刀老看了南星落一眼,那白嫩嫩的小爪子抓得黑黝黝的,估计又是哪家出来的贵千金,看了那话本,想做个女侠。
一张又一张,整整三张,南星落满意地看着手下的纸,就这一旁的水盆随意地洗了洗手,又扯了张草纸擦手。
一番操作看得刀老都抽了抽眼皮,怎么这姑娘看起来那么那么江湖。
南星落拿着三张纸就走到了刀老的面前,将草纸铺在了刀老的面前,“刀老不如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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