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淮容顿在沈府外面,等着沈靳寒回来。
没办法,这沈府的人不认识她, 这令牌他们也不认,因为九千岁传话来说,他的令牌丢了,这才让温淮容到处碰钉子。
就用了一次,一次啊!
“小气吧啦的,不就是一个令牌吗?又没干什么!!”温淮容躲在旁边画圈圈,沈府没什么人,除了沈靳寒的大嫂,可是她常年多病,也没怎么管这府内府外的事,如今这沈靳寒回来,她更是不会管了。
区区一个温淮容,还不值得他们去找沈夫人。
魏潇这个没良心的回去睡觉了。
说什么人是铁饭是钢,你不让我吃饭就算了,睡觉也不让吗?
“……没良心的人!”
瘪瘪嘴,一抬头眼睛就亮了,“沈靳寒,你回来了…”
接过一起身来就尴尬了!
“啊--”
整个人直接五体投地跪下了。
沈靳寒先是皱眉,然后眉眼一笑:“公主殿下这是行礼还是求红包呢?行礼臣可受不起这么大的礼,红包臣也是没有的!不如先起来?”
听着他戏谑的笑声,温淮容简直想给他一拳。
“嘶~~你个没良心的,本公主要不然等你,这腿会这样!”
“怎么了?”沈靳寒一副并没有要下马的意思,反倒是两手交叉垫在马身上,微微俯身下来听她说。
温淮容:“你!给我下来!”
温淮容跪在地上,脚疼得要死,怎么每次遇见他,总是没什么好事?
“喂,你听见没有?”
“没有!”沈靳寒恢复冷漠,沈府出来几个人,“二公子回来了,快,快去牵马,准备热水吃食!”
“是!”
一堆人,愣是没注意到地上的温淮容,内心只有一句问候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沈靳寒下马来,收折着自己的马鞭,冷眼瞧着温淮容,“不起来吗?这么多人呢!”
温淮容:“你过来扶我一下,会死啊!”
“会死!”
温淮容:“???”
沈靳寒走了会,又停下来:“还不扶起来九公主,公主殿下千金之躯,以后还是不要轻易下跪了。”
温淮容:“……我想的??”
小厮扶起来温淮容,可是温淮容腿软,站不稳,一不留神就又要跪下去了,沈靳寒扔出马鞭,拉住温淮容的腰,将他卷起来,拉过来。
温淮容好不容易站稳了,看着沈靳寒:“你早点扶我起来不行吗?”
沈靳寒眼中一亮,居然没有被吓到!
一般人见到马鞭过来,下意识都是躲开,可是她并没有躲开,反而是顺势过来。
“公主身手不错?!”
温淮容扶着他才稍微站稳,并且不需要要人扶着,听到这话,一阵问号?
身手?她的身手哪里好了!!
温淮容没有说话,沈靳寒扭头离开。
“诶,我有话跟你说!”温淮容叫住他,怎么这人油盐不进啊,她这话还没说完,你人就要走了,什么意思?
沈靳寒停住脚步:“你最好,说的话有用!”
额!
温淮容冒冷汗,这个人比她还冷是怎么回事?
不就是从燕北战场上回来的吗?
温淮容咽了咽口水:“那个,我查到曼陀罗花粉,不是跟当年太子案有关吗?所以我想你带我去看看,涉及当年太子案中,有哪些人是受了影响,但都是无关痛痒的,而且权利还不小的人。”
沈靳寒皱眉:“你查这个干什么?”
温淮容一听有戏:“当然有了!”她小步跑过来,“知道曼陀罗的人,能用曼陀罗下毒杀人的,只能是当年太子案的人,他们应该是想让我们重新调查太子案的真相!”
沈靳寒:“然后呢?知道又能怎么样?你还能做什么吗?没有陛下的允许,太子案谁都不许提。”
沈靳寒一步一步压迫似的靠近:“公主殿下年龄尚小可以理解。那我们呢?”
温淮容被他的压迫感吓后退,可仍旧倔强的直视他的眼睛。
虽然他的眼里只有凉薄。
“九公主,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不懂?但是这种事情你若是再跟我开玩笑,我一定饶不了你。”沈靳寒冷冷道。
而后一甩脸子就进去了。
温淮容一脸懵逼,他这是不是想多了点?
“哈,自作多情,我害你?我还爱你呢?你咋不说呢?”温淮容气呼呼的,叉着腰离开。真是没想到,好好心好意过来给他传消息,却被他们说成这样,也不知道发的哪门子抽筋。
“姑奶奶我还不干了!”
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她这么费心费力的查案,他可倒好,反倒是误会要害他。
温淮容一边走一边骂:“你身上有几两肉给我害的,我是看到你我能吃了你咋的?”
一转头,就见到对面马车过来,这次她学聪明了。
往旁边躲入,结果马车直接在她面前停下。
温淮容:“……”
今天出门大概没有看黄历了。
“九公主!”
顾卿安一手拨开布帘,目光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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