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脚乱的展开了一系列开年布置,转眼已经到了正月下旬。塘报上传来了一个整动朝野的消息,清军兵进山东兖州,大军攻城兖州失守,俘虏了包括住地在兖州的鲁王等一系列王公贵族和官员家眷。
除了兖州被攻破以外,山东中北部的一系列府县皆尽陷落,这一地区的一系列王爵贵胄要吗不被杀、要不被俘,整个山东境内糜烂一片。
“太傅、你让朕还有什么话可说?自去年下半年开始,朕就几次三番的提醒,北直和山东一带一定要做好防虏入关的准备。结果是什么?结果就是啥用都没起!兖州是什么地方?运河要冲、亲王驻地,两日功夫就被攻破?这都不是打不打得过虏兵的事。算了、现在埋怨你们又有何用?朕也知道有些事你们也甚是无力。传召,让见恒进京吧,咱们议一议亡羊补牢的办法。”
情况并没有发生大的转变,该发生的事还是在发生。好在现在手中的这支新军,已经能勉强拿的出手了。让新军出城作战,到了刻不容缓的时候,但在将新军放出去之前,还得有所布置,不然新军很有可能会陷入四面皆敌,被清军重兵集团围歼的局面。
接到诏书后两天,陈新甲就从通州紧急赶到了京城。进京面圣的时候,陈新甲心里十分忐忑,失陷了数位藩王,尤其是像鲁王这种级别的一字王也被失陷,作为此次勤王抗虏的主要负责人,他不紧张才怪。
兵部、内阁的几位重臣皆到了大殿里,大明又一次自清军入关后的重要军情御前会议开始召开。
“情况各位应该比朕还清楚!从去年十一月虏兵入塞后,局势是一日重过一日。现在连山东重城兖州都落入了敌手,可以说已经危急存亡的关键时刻。更为致命的不是虏兵在关内,也不是丧地失王,而是由于虏兵在直隶、山东一带的肆虐,导致今年这两省的春耕无法展开,这才是动摇国本的大事,想一想数以百万计的生民今年将没有足够裹食的粮食这是多么可怕的事?”
听到皇帝在大殿上说出的这些话,参会的重臣们皆底低下了头。这事他们心里都明白,可明白了又能怎么样?谁也没办法奈何住肆虐的清兵,只要这个问题不解决,局势就是一盘死棋,根本无法盘活。
“陛下、臣死罪!臣带着勤王军与虏兵作战,未能阻住敌势,更是失陷了数位藩王,臣无能,请辞兵部职事和勤王兵督师之职!”陈新甲还算有点担当,第一个站出来承担责任。只不过,他承担的起这么大的责任吗?
“见恒、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而是要想办法解决问题。朕无意追究各位的责任,国事糜烂成这样,朕有责任、你们也有责任、可事还得你我这些来做,你我想不出应对眼前局势之策,大明该怎么办?天下的黎民又该怎么办?当务之急是如何尽快将虏兵驱逐出关!见恒、你掌着军机,先说说你对此事的想法。”
陈新甲听到皇帝的这些话,居然有些感动,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只有亲身到了通州大营,外人才能理解此时的陈新甲有多难。说是大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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