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了款、有了银子,崇祯本以为情况不会变得更糟糕。可没成想,结果却越变越糟。十一月底、京城收到了急报。盘亘在通州多日的清军,突然有了大动作,他们折返向北,在密云总兵唐通的防区突破,急扑京城北部。
第二日京城北郊,已经出现了虏骑侦骑的身影,站在德胜门和安定门的城门楼上,都能看到三三两两的清兵。
不得已、朱由检只得再次组织召开御前会议,商议处置办法。
“让已经在南城外的见恒也来参加会议吧,这些日子他也带兵与虏兵交了几次手,对敌情应该比我们更了解一些。”
陈新甲本来是在通州严防死守清军主力,可防着防着,密云那边就出了事,一部清兵绕到了北边从哪里突到了京郊。逼的陈新甲不得不带着一部分勤王兵,紧急赶到南城郊。
作为在外领兵的督师,那怕是离京城近在咫尺,没有召令他也不能进入京城。
接到召令后,陈新甲被城门口的吊篮吊着入了城,然后在城中骑马狂奔抵达皇城入了宫。
“来人先给本兵上茶,让见恒稍微缓口气,然后咱们再议军情。”
陈新甲接过太监递过来的茶水,轻啜了一口,顿觉神志清明了不少。心思灵活的他,此时脑海里琢磨的居然不是如何应对敌情,而是皇帝的态度。
他本来以为让清兵窜入了京畿,皇上会龙颜大怒,急切的想找替罪羊来发泄怒火。可不成想大殿里的皇上神色很正常,并不像以前那样遇点事就把自己先气死的样子。
“本兵、你这些日子与虏兵交手,感觉这次虏兵的战力如何?”
“回陛下、臣带兵与虏兵鏖战十余场,虽不能全胜亦没有堕了大明军威。不过此次入关的虏兵凶悍异常,短时间内难以制住,最麻烦的是他们多是骑兵行动迅捷,一时不查就让其窜进了京师,臣死罪。”
听陈新甲瞎扯了半天,一点干货都没听到,朱由检被气的不轻,于是语气不好的说道:“见恒、咱们是议军情定方略的,不是来扯闲篇的。你说的这些,对定方略有啥用?直接说这些日子的作战,你们有无摸清此次入关的虏军大致的实力,比如其中东虏八旗有多少?汉奸附庸有多少?北虏附庸又有多少?虏兵中有无重炮?”
“这、臣大致了解了一下,东虏八旗精锐不下五万、附属汉奸和北虏也大致是这个数左右,他们军中倒是没有重炮。”
“五万八旗兵?恐怕没那么多,若是有那么多,他们就不会在通州盘亘这么长时间了。算了、问你这些也是白问,你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咱们就直接说如何应对北郊的敌情吧!通州那边虏军还留有人马,这就说明他们并没有做好全力攻打京城的准备,很有可能这次北边的敌军是想通过偏师攻打京师调动我军的布置,从而为窜入其它城池找战机。如此说来、咱们就不能一直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得有个万全准备。你们说,眼下到底该如何布置?”
被皇上训斥了一顿,陈新甲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次再想通过打马虎眼蒙混过关怕是有点难度,必须得拿些干活出来才行。对于敌情的判断,其实他和朱由检是一样的。从通州这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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