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阴天,北风一刮,气温骤降七八度。
从昨天回来后,鹿笙就开始不在状态了,画也画不下去,画着画着就走神,而后就抱着英宝宝窝在沙发里发呆,坐累了,她就躺上床,听着外面呼啸的北风,迷迷糊糊地打盹,而后再因为脑海里的那张脸,瞬间睁开眼。
就这么神不守舍地捱到了周四。
房东的电话打来,跟她确定搬家的时间。其实也没什么好确定的,合同上白纸黑字都写着。
可她的房子还没着落。
外面冷,鹿笙也不想出门,就上微博问了许洲远房子的事。
许洲远看见她的微博消息已经是晚上,虽说上次答应了帮她问问知南街的房子,可他不知道鹿笙急要,这几天他店里也忙,简女士也没进他的店,他就把这事给忘脑后了。如今鹿笙的短信发过来,许洲远给她回:【半小时给你回信。】
手机装回口袋后,许洲远出了咖啡店,拐弯进了巷子。
简女士刚打完麻将回来没多久,是南知礼给他开的门。
“南叔,简阿姨在家吗?
“在呢在呢!”南知礼把门敞开让他进去,而后关上门,把他领进客厅。
“老婆,洲远来了。”
许洲远和南怀璟相识多年,他父母上两年相继生病去世,南知礼和简女士对他,就像对待半个儿子。
简女士从卧室里出来:“洲远来啦,坐吧。”简女士刚洗完脸,估计是刚涂了面霜,掌心还在脸上由里到外地向上提拉着。
许洲远坐进沙发里,简女士坐到对面的单人位上:“找我有事”毕竟都十点多了。
许洲远也没绕圈子,直接就问了:“简阿姨,你们家的房子还有空着的吗?”
“哎哟,”简女士笑:“哪还能空着,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哪天没人问呐!”
其实许洲远也知道问了是白问,知南街的房子有多枪手,他还是很清楚的。
不过简女士就很好奇:“怎么,你要租房子?”
“不是我,”许洲远有自己的房子,“我是帮我一朋友问的。”
“哦,”简女士也是个热心肠:“那你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明天我帮你问问别人家。”
许洲远说:“女的。”话落,他突然眉棱一扬:“简阿姨,你们家这栋不是五层的吗,那四楼五楼也有人住吗?”
“五楼是当储藏室用的,四楼倒是空着,”说到这儿,简女士脸上露出拒绝的神情:“不过我这院子,住的都是我们一家,怀璟那人,你知道的,他喜欢清净。”
许洲远当然知道南怀璟那略微‘龟毛“的脾气,看似温润,其实对谁都抱着生人勿近的清冷,特别是异性。
许洲远把话锋一转:“简阿姨,你上次不是问我身边有没有不错的人吗,我这个朋友,就不错。”
简女士一听,立马来神了:“那她什么情况,你先跟我说说。”
许洲远就把鹿笙的情况简单说了点:“在市电台上班,年龄”他想了像:“二十四五岁,人特别漂亮,是温柔知性那一卦的。”
听到‘特别漂亮’四个字,简女士脸上现出不放心的神色来:“那人品呢?”
“人品也是没话说,您要是不信,我把她约来,简阿姨您见过的人那自然是比我吃的米都多,到时候,您自个看,成不成?”
简女士也是个爽快人,立马应下来:“成!”
想到等下还要给鹿笙回话,许洲远就顺带着问了句:“不过,您这房租大概多少,您得先给我透个底,我那朋友也不是一掷千金的人,普通上班族,价格太高的话,我怕她接受不了。”
简女士想了想:“我这栋和后面那个小楼格局不一样,后面那个一层八十平,分成两户,一户一个月四千多,这边的,一层一户,面积比那边还要大点,怎么说也得七千多。”
和许洲远猜想的的确差不了多少,但他只能说:“这价格对她来说是有点高了。”
简女士也很无奈:“没办法啊,知南街这地,寸土寸金,你那店一个月多少租金你也知道。”
“行,我先跟她说说吧,她要是觉得价格能接受,我就安排你们见面。”说完,许洲远站起身。
简女士也跟着站起来:“你也别把价格讲死,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房子是死的,人是活的。”
许洲远笑了笑:“懂,我懂您的意思。”
回到店里,许洲远给鹿笙回了个微博消息过去:【明天有时间吗,有的话来趟店里,咱们见面说?】
发完,许洲远点开鹿笙的微博主页,手指下滑,又点开了鹿笙上次发的那张素描画。
盯着那张和本人几乎无差的脸,许洲远低笑一声。
鹿笙最近不熬夜了,下班回家早睡早起的那种。因为夜深人静,她更容易想起心里头的人,所以看见许洲远的那条消息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想到咖啡店最近的生意,鹿笙给他回:【那我今晚下了班过去吧。】
今天是周五,下午有市领导去电台,所以两点的时候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