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带银两,将头上拔下一根簪子,换了一席好菜就津津有味吃起来。
酒楼生意一般,顾客寥寥,不过引起她注意的是被屏风隔开的另一桌上的两个人。那碰杯一起畅饮的德行就知道相交不浅,说不定还趣味相投。
来到这个僻静的地方吃饭,而且都是男人,不是断袖就是商量见不得人的事。
云丫丫可没有兴趣听墙角,知道人家隐秘事大多没有好下场。不过既然选择了隔壁,那她就顺道听听。
想听女人间如何智斗小三是听不着了,听听男人间如何瞒过妻子不被发现也是趣事一桩,也好学来见招拆招。
那两个男人浑然不觉被人偷听,想来也是这个地方实在偏僻,见不到熟人,说话也没有多低声。
一个道:“我替你顶了罪名,被误会,以后你可得保我。”
云丫丫偷笑,果然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她猜得没错。
另一个道:“想要得到好处就要付出代价,何况你也没有付出什么代价。”
好熟悉的声音,云丫丫浑身绷紧了,朝着阴影看去,那人坐着,看不清身形,许是她想多了。他怎么可能来这么僻静的地方,天底下嗓音相似的人多了去。
前一人又道:“那我们是不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第二个人:“各取所需而已,还有杀人的事就此翻过,休想再用这个提出不合理的要求。”
“约你来这就是不合理?我千里迢迢来这可是冲着你,她隐忍多年,我担心你无法达成心愿。”
“所以你以留下她为条件,说动父皇发兵助你夺权?”
“我也有私心,让你立功。当然,她的存在就是最大的筹码,无论输赢,皇上自然答应。为了发展第二个香萝国,她的价值无以伦比。”
“她说得没错,你果然很狡诈,靠着一个相梦芷就猜到我的心思。可你休想利用来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的目的是你。”
话不投机半句多,第二个人腾得站起身来,拂袖而出,却在走出雅间的霎那停住了。
云丫丫的脸色煞白,双眼赤红,深深地看向面前站立的人。
如果之前还在饶有兴致地听墙角,在什么千里迢迢、父皇、夺权,还有明明白白提到的相梦芷的词中,彻底打碎了她的丝丝幻想。
无论她如何说服自己,铁一般的证据就摆在眼前,不容不信。
什么醋莹,什么断袖她全然不计较了。
在一个铁铮铮、血淋淋的事实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原来从头至尾自己才是那个傻子,被他骗得团团转。
她转身就走,拔足狂奔。
他一把拦腰抱住,声音竟是颤抖的:“王妃,丫丫,你听我说。”
在这之前,他从未如此叫她小名。云丫丫惊得瑟瑟发抖,拼命地摆脱这桎梏,拼尽全身气力也无法撼动一丝一毫,她用手指一点一点去抠,直到左手变了形,右手血迹斑驳也终究徒劳。
情急之下,她失去理智,左手一伸,又是晴天惊雷,“喀嚓”震碎了窗户,从外伸向酒楼,点燃了屏风,击倒了云殿权,劈到了天昭冥身上。
他的身体颤了颤,面色苍白,晕眩得摇摇欲坠,下一刻可能就要跌倒,但他的手始终牢固地搂住她。
不能心软,他在动手杀相梦芷的时候可有一丝犹豫?只要想到相梦芷,她的心再次硬起来。
这次,她轻轻一掰,他松开了,却跌倒在地,匍匐在她面前,紧紧抓着她脚边的裤腿,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勉力道:“我是爱你的,我这么做是怕你离开我。”
她狂笑:“所以你在用糖醋虎鱼、用机关鸟试探我,早知道了我的身份却不揭穿,因为我一天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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