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 第四位嘉宾,让来自蒙古利亚的萨满感到了棘手。
马洛扎诺夫在第四位嘉宾的身前身后打了好几个圈……
然后他选择先跳过这位嘉宾,走到了第五位嘉宾的身前。
与第五位嘉宾脸上画着的摇滚式烟熏妆容不一样的是, 他这个人本身, 似乎在灵媒的面前,没有什么遮掩。
男萨满看着他, 稍稍迟疑了一下,就判断出了困扰着这位嘉宾的问题:
“你和二号嘉宾的困扰, 有一点类似。”
“在你的身上,还有周边,已经发生过好几起危险的事情。”
说完了五号嘉宾,马洛扎诺夫重新走回了第四位嘉宾的身后。
他开始借助道具的力量。
使用曼尼普尔颂钵, 同时吟哦着神秘的曲调的萨满, 还有他异常高大健硕的身躯……
在这个灯光偏暖色的室内,看起来莫名让人有一种身处草原, 在帐篷和经幡的远远包围下,沟通天地的氛围。
从弹幕来看, 有这种感觉的观众,还不在少数:
【哇……这是什么调调, 有点像内蒙的民歌?】
【联想到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大草原!】
【是萨满教的歌吗?】
【我觉得和我看过的一些萨满教的表演不太一样?听起来好像是改良版本的,比较有草原民族的味道】
然后弹幕又歪到了其他地方, 顺势科普了一番:
【萨满教这个说法其实不太对,萨满是原始宗教的统称,它是敬拜天地, 然后敬拜自然草木虫鸟等一切生灵】
【嗯?听起来有点像东瀛国那种多神信仰?】
【呃……也不太对,萨满信仰里,没有那么多“鬼神”信仰, 就是东瀛那些什么厕神座敷童子之类的,没有的】
在弹幕气氛良好的讨论中,马洛扎诺夫结束了他辅助使用道具的吟唱。
“你的心态,是在场所有人里最焦急的。”
“在你心中,现在你所面临的困扰,已经完全破坏了你的正常生活。”
“你非常期待今天的拍摄,很希望在拍摄结束后,能回归正常的生活。”
马洛扎诺夫所说的话,并不直白。
所以在他身前的四号嘉宾,面对着镜头毫无顾忌地翻了一个白眼。
反正男选手还站在他身后,自然看不到他的小动作。
看上去,他非常不认同萨满的话。
主持人维拉留意到了嘉宾的神情,于是她向马洛扎诺夫提问道:
“呃……你可以说得更简洁明了一些吗?”
“你还有时间,完全可以说得更细一点,而且现在这种说法,观众和嘉宾也不会认同的。”
“还有一号嘉宾,刚才你不确定他的困扰是什么,那现在你有答案了吗?”
马洛扎诺夫斜瞥了一眼镜头。
也就是这一眼,让屏幕前的一些观众,发出花痴和叫好的弹幕:
【这一眼好酷!】
【我怎么感觉他好像知道刚才四号翻了个白眼啊?】
【你不是一个人!不是错觉!】
【对对!就是那种班主任的“看你搞什么小动作”的眼神!】
【其实主持人还行,她说话把一号捎上,不会让人觉得四号暗示了什么】
【所以马洛扎诺夫开始不是九强就很奇怪!他水平一直很在线啊!】
马洛扎诺夫并没有接着主持人给的话题继续说。
他重新走到了五号的面前。
然后,将手扣在了对方的颅顶。
过了一会儿,他微微拢起眉头说:
“你想问的……并不是你身边发生的事情。”
“你真正想问的……是家里已经死去的一个长辈?”
坐在那儿的五号嘉宾,喉结非常明显地吞咽了一下。
他紧张地想抬头向上看去,但是头还被萨满的手固定着。
于是他只能尽可能地向上看。
——这同样是一个露出了下眼白的动作。
但是和四号嘉宾那个白眼的意义,却完全不一样。
维拉在一旁走着小碎步,看起来比五号嘉宾还紧张。
她向马洛扎诺夫追问的时候,声音都在发抖:
“你看到了他那个死去的长辈吗?是男性还是女性的长辈?”
“他遇到的那些事情,是和这个长辈有关的吗?”
“我的意思是……他、他难道被这个长辈——诅咒了吗?”
最后一句话,主持人甚至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破音。
马路扎诺夫转身离开五号嘉宾之前,向外侧看了她一眼。
表情是十分的嫌弃了。
脸上似乎写着——
“怎么会有主持人提出这么不着调的问题?”
但在四号嘉宾身前站定,重新研究困扰他的问题之前,萨满还是满足了维拉的好奇心:
“不是诅咒。是一种保护。”
但是直到十五分钟时间完全用光之前,关于四号嘉宾,马洛扎诺夫最终也只说出了寥寥可数的几句。
“困扰你的问题和身体相关。”
“你怀疑是什么非日常的……或许是诅咒?”
“在我看来……你会遇到这个问题,确实和你的过去有一些关系。”
“不是凭空出现的,有迹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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