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奥拉大约是病了一阵子的。
苏珊和汉娜愿意把这病因归结为乌姆里奇的□□,薇诺娜和桑德拉判断她是被吓狠了,而娜塔莉的猜测与众不同,她说一定是因为那天的风太冷,吹凉了她的一整颗心。
她是真的疲惫,也许只是疲惫而已,伤心倒是少了许多。
周围的人看她像是看珍稀保护动物,像是在高柜子上半边漏出来的珍贵瓷器,小心翼翼的。
那天是弗雷德送她回来的,又或者是乔治。
维奥拉太疲倦太冷了,分不出精神分辨两人,只是任由他们把她送回休息室。
她的金发乱蓬蓬的,由一根小皮筋儿挽着。那人一边扶住她,一边望着她,皱着眉头像是有些犹豫。
维奥拉看着他苦笑一下:“皱什么眉头,不好看。”
不知哪位扯了一下她的腮帮子:“你放心,小花,我们会帮你报仇的。”
她摇摇头:“不用了。”
经历了这样难过的事情,再怎么样的报仇也没有办法抚平她心中的伤怀。
更何况她也不想要报复,她对报复提不起兴趣。
日子照常过了下去。
汉娜和苏珊惊诧的,不宣于口的发现了她的过分正常。
她好像不哭,也不笑。
不是真的不笑,是笑的好勉强,只在应该笑的时候笑一笑,就像是曼德拉草在被□□的时候歇斯底里的大哭一样。
可是又不能说她不对劲。
她还是温和,耐心,乐于助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恪尽职守。
但是她不再写任何一笔日记了,私下也沉默了一些。
偶尔谈心,维奥拉会说:“七年级太重要了,真的得好好过过去才好”
可是她的眼睛空空的,不再多在任何事情上费心。
乌姆里奇倒是仍旧横着走。
她好像没有亏欠这种情绪,好像给维奥拉带来的痛苦不值一提。
唯一记得这件事,并挂在嘴边的,只有韦斯莱双胞胎。
他们对乌姆里奇的不满已经到达了一个极值,只等着爆发。
据可靠消息,他们已经开始不计成本的分发逃课糖了。
这些玩意儿害得他们浑身长包还没多久呢
今天好像是个怪特别的日子,维奥拉小心翼翼的绕过地上的脏泥坑,因为恶心的味道而反胃。
“哦,我优雅的女士。”弗雷德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头火红色的头发。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为你架一座桥——”乔治跟着说。
弗雷德接腔:“可惜啊,便携沼泽可是一等一有效的恶搞工具,架上桥就没意思了。”
看来是还没被乌姆里奇整怕。
她无奈的摇摇头。
“别垂头丧气的。”乔治从包里掏出一个大玩意儿,“嗖嗖一嘭烟火!点燃它能让乌姆里奇气成蟾蜍,要不要试试。”
“嘿,小花,”弗雷德一只手拍拍她的肩,“咱们是一定快被老巫婆踢出去了,咱们走了,你得好好的。”
维奥拉没理他,反倒从口袋里掏出了速效逃课糖。
“要是真被赶出去了,至少你们还留了这些。”她笑了笑,似乎不再守着校规,“够他们吃一壶了。”
下午就出事了。
她匆匆赶到了时候,弗雷德和乔治正视死如归的站在原地。
皮皮鬼飘在半空,时不时打个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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