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到场的除了法国巫师界魔法部部长和几位高级官员,一些交好或是有密切利益往来的古老家族成员外更多的都是来自麻瓜界的政府代表和顶级上流社会中的有权有势者,这也不难看出卡特的地位。
在悼念词环节结束后,神甫便在最前头虔诚地做着弥撒,众人都沉默地看着,卡特家族的成员这算是这几十年来第一次这么整齐地出现在麻瓜界的这种场合上,尤其是这位藏得最深的卡特家的大小姐。
尽管葬礼过程严肃又漫长,但在场的几乎都是有身份的人,这种场合可没人会遗失掉最基本的教养,但同样的,这样难得的场合也是交际的好时候。
棺木上的蜡烛被凡妮莎引燃后便开始了最后的告别,家人朋友依次进行,仪式便在一片悲伤凝重的氛围下结束。
墓地离教堂并不远,但按照卡特一贯的作风,除却家族成员外,其余人不必参与安葬的事宜,只因为墓地也藏在魔咒“dissimuler(隐)”下,只有卡特的血统才能开启。
可在结束的最后时刻,教堂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男人看上去约莫二十七八,一袭正式的黑色西装,身材瘦削挺拔,比例完美的无可挑剔,黑玉般的头发似乎特地打理过,猩红的眸子有些突兀却但很衬他,尤其是那张英俊过头的脸,简直和安格斯不相上下。
“希望我来得还不算太迟。”男人勾唇微笑,他的目光扫过两边形形色色的人,最终直直地锁定了棺木旁那位眼眶发红的明显才哭过的少女。
一片鸦雀无声后,卡特家的一位仆从率先过去准备拦住这位并不在名单上的客人,但他才走了几英尺就已经动弹不得,就像被施了石化咒似的,可男人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安格斯只是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他自然注意到了对方那目的性太强的眼神,不动声色地将少女揽到自己身后才冷声道,“这是卡特前家主的葬礼,阁下是否走错了。”
这话一出,那男人便不紧不慢地向前走去,同时回答,“当然,我参加的就是伊格纳修斯·卡特的葬礼,我们可是老朋友了,或许你没听他提起过,我的名字tom·riddle。”
对于这位突然出现的男人,参加葬礼的人员大多都持看戏态度,也不乏窃窃私语的议论者,但躲在安格斯身后的少女心里却一个咯噔。
里德尔这个姓氏她记得很清楚,那个蛇脸怪物的麻瓜父亲就是姓里德尔,而且他们的名字都一样。那么,这个男人难道是
她的呼吸一窒,油然而生的恐惧令她立刻就抱住安格斯的胳膊,而后才皱紧了眉头抬眸看他,颤抖着道,“哥哥他他是伏地魔”
男人瞥见少女的小动作,心知对方已经认出自己,再想起此前在她身上下的诅咒,心情莫名就愉悦了起来,“看来几天亲密的相处还算有用,凡妮莎小姐对我有印象了。”
“这儿可不欢迎你,里德尔先生。”安格斯握紧少女的手给予安慰,他的脸色未变只不过眼里再次掀起了肃杀之意而已,他心爱的小人儿的所受的一切痛苦可全都拜这个该死的黑魔王所赐。
里德尔没有停下脚步,他沐浴在众人各色的视线下到了最前面和安格斯对视着,似笑非笑道,“我可是为了这个葬礼准备了许久,卡特先生未免太过不近人情,你我好歹也合作过。”
他的确准备了不少,或许是和年轻的自己太像,他难得的有了这个想法,只是用了魔法维持着复活后的身体在一定时间内变回从前而已,即便这张脸是他最为厌恶的,但也算在学生时代给了他许多便利。
安格斯听了他的话冷哼了一声,他瞥了眼下面这群碍事的家伙,只是微微抬了抬手,连同巫师界在内的人员统统不支倒在地上,而现在只剩下三人罢了。
他侧目安抚着止不住颤抖的少女,不再装模作样开口就讽刺,“黑魔王真是好兴致,为了参加家父的葬礼特地打扮了一番,我以为黑魔王对自己没鼻子的蛇脸模样可是非常满意。”
哪知,里德尔不仅没有恼怒反而直接应了下来,却是转向少女的,“的确很满意,恐惧和震慑都足够了不是么,凡妮莎小姐。”
安格斯的目光是十足的森森寒意,他生生地阻断了对方的视线,“我可不认为黑魔王只是为了参加葬礼而来的,我也不介意卡特多个敌人。”
“当然,你的父亲作为唯一一个敢拒绝我的人,很有勇气,我也很欣赏他至于我的目的”
里德尔故意停顿了,他如毒蛇般的目光似乎能直接看到她,他忽然就勾了个诡谲的笑,“凡妮莎小姐最近没有什么不适么?”
再次被点名的少女仍旧没吭声,她缩在安格斯身后,默默听着这令她脊背发寒的声音,脑海中被强行压下的记忆似乎又有了苏醒的趋势,她轻咬着下唇,抓紧了他的手,忍不住地唤他,“哥哥”
可是太迟了,仅仅一瞬,那冷酷的声音就像是把钥匙,打开了深埋在她脑海中的潘多拉魔盒,她整个人立刻紧绷起来,眼前古朴的教堂场景立刻发生了变换,握着她手的人也变了。
“伏地魔不要呜哥哥救我”少女挣开了他的手一下子就瘫坐在冰凉的地面上,她蜷缩着抱紧了自己,两眼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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