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8日,刑警的调查依旧没有取得实质性的突破,田春达和郝东驱车来到案发小区,想再次从顾臣家中找到一些新的线索。
在路上,田春达和郝东又谈起了案情。
“从那种不常见的毒药来看这本身就不是普通人能弄得到的,而住在那幢楼的医生们更有机会接触到。这幢楼不算大,只有一个门,这里的门卫说如果有陌生人进入他们必会询问一番,而当晚他们并未发现有这类人。更重要的是,那几个当事人都具有作案动机。”田春达说道。
郝东点点头,接道:“顾臣这次得到医院院长职位,并不是通过实力得来的,而是用一些比较卑劣的手段取得的。这一点在他们的医院不少人都知道。而这五个当事人中有两位是院长的有力候选人,因而,他们的反应尤为激烈。顾臣的死也意味着他们又有了一个新的机会成为院长。”
“还有三人,他们倒是和院长一职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但其中之一却和顾臣在经济上有瓜葛。”
“是呀,他因为赌球而向顾臣借了一笔钱,有10万元呢。”
“这不是小数目啊。”
郝东感慨地说:“我真的不喜欢这帮子医生。在询问他们杀人动机时他们居然都回答‘不知道。’”
田春达笑笑说:“这也是一种自我保护吧。”他又说:“接下来是投毒方面的问题。那种毒物呈晶体状,若是想置人于死地量还不能少,因此事先将毒物放在杯子内的可能就几乎不存在了。出于同样的道理,茶叶被下毒也不太可能,但为了谨慎起见我们还是取了在顾臣家剩下的干茶叶回去化验,并未发现毒物,他家是用饮水机里的水泡茶的,经过检查,饮水机内的水并无任何问题。这么看来只可能是茶被泡好后下的毒。”
郝东点了点头说:“应该是这样。”
“而茶这玩意儿,可都是现泡现喝的,所以投毒的时间和顾臣喝下毒茶的时间应该很贴近,很可能当时凶手就在顾臣家,然后乘其不备投毒,之后才离开。换个角度来看凶手也可能亲眼看到顾臣喝下有毒的茶才放心的离开。这毒物的发作时间在20至50分钟,结合当事人的证词,也就是说顾臣是在11点50分到1:20分之间喝下毒茶,这也就是投毒的时间,在那段时间凶手应该在顾家。”
郝东一边听一边不住地点头。
田春达继续说道:“现在几个当事人全都有不在场证明。有两人当时在一家名为‘蓝带’的酒吧,他们可以互相作证,并且其中一人新结识的朋友也能作证,包括当时酒吧的服务员对他们也有印象。另外的两个他们从8点开始直到事件的发生都在一块儿下棋,其中一个人的妻子可以证明。另一个则称去了朋友家,他朋友证实12点40分到1点20分都在他家,并且从这里到他朋友家所需的路程是30分钟,也就是说12点10分到1点50分之间他都不在事发小区。”
郝东说:“我们现在正调查其他可能作案的人员,不过至今无任何头绪。”
田春达思索着,又说:“我觉得有一个个情况比较可疑。”
“什么情况?”
“就是下棋的那一对。”
“为什么呢?”
“既然他们都有理由杀害顾臣,那就可以考虑合谋的可能,另外的三个都有与顾臣无关的人为其作证,唯独那对是互相作证,哦,还漏了个妻子,但我想连他妻子一起串谋也并非不可能吧。”
“那两个下棋人中的一个叫李玉文,他马上就要退休,没道理犯着这么大风险去杀人和做伪证啊。”郝东说。
“关于门上的炸弹威胁你怎么看。”
郝东回答:“这个我认为可能有两种可能,一个是为了制造混乱,另一个是为了混淆我们的视听。”
“那又为什么制造混乱呢?是想趁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