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麻烦了,这房子出入口就几个,内部空间不小,气窗的大小肯定不能进人——白浪可不会缩骨功。这房子就没有什么窗户,就是气窗跟通气风扇,当然还装了空调。“不好办哪。”一时之间白浪也拿不准该如何办,他又不是伊森.亨特也不是杰森.伯恩,根本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该如何揪出他需要的两个目标人物。 冲进去杀杀杀恐怕是最蠢的行为,白浪现在就是想要冒充观众进去恐怕也是不太可能了——他作为曾经是拳手的一员,很清楚这些客人都是拿着请帖进去的,而且现在看来很明显是关棚了——也就是如果再有客人来,也不会放进去的。这样的话,冒充就不可能,只能是设法在外面潜伏,看看能不能等到这两个人出现了。 从那个负责贩卖药物这条线的头目这里,白浪确认是这两位一定会出现,然而他也清楚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两个人随时都有可能提前离场——而白浪不敢保证这地方有没有秘密通道,他只是一个贯通了金钟罩第一关的武林人士,并不是那种高来高去几乎等同与仙佛的超级高手。如果这两个人离开了,白浪真的没有办法继续找到他们——因为毫无疑问这两个人会第一时间切断与白浪可能的联系,最简单的就是将白浪可能认识的人孤立起来,送他们走或者干脆杀了他们。 白浪在屋子外面的树下盘坐着,情况的发展看来确实是这样,并没有人进出但是白浪觉得自己的行动很有可能失败了——他有这种预感。在继续坐了几分钟,听见里面由于拳赛而传出的声浪之后——房门紧闭,声音其实是很低的。白浪十分果断地站了起来,他准备直接走人了,泰国看来是不能留,白浪准备顺着湄公河去其他地方。 在湄公河上,有不少中国货船,他们经常将来自东南亚的水果或者稻米什么的运往中国,而白浪因为还保留着中国身份证可以证明自己的身份,而且还有钱的缘故,有一条叫玉华3的货轮愿意送他到缅甸。就这样,白浪带着简单的一点行李住到了船上,这条船运送的是芒果与香蕉,是国内客商订购之后由他们来运输的。 作为客人,白浪在上层甲板上看着下面船员在工作,用吊车将一箱一箱的水果送进船舱。而这个时候,有带着武器的泰**装人员过来了,他们跟在一边监工的船长说了什么,白浪没听见不过能够看见船长连连摇头。这些军装人员很快就走了,发生了什么事,白浪也不好问——反正到了缅甸某处他就下船,真的有什么事情也就再说。 因为他这些时候也是听说过泰国跟缅甸的武装贩卖成瘾性药物集团经常会利用湄公河上的货轮进行走私贩卖,这种事情估计也挺普遍的——缅甸这里就有金三角,一直以来都算是重灾区。至于东南亚这种低劣的国家,官匪勾结贩卖成瘾性药物那还叫个事?尤其是泰国也好缅甸也好其实都是军政府国家,各路军头呢。 船开了,沿着湄公河逆流而上,这条东南亚的母亲河流量很大,两岸是连绵的田野,还是相当美丽的。白浪在这条船上也不太好锻炼拳脚,所以他采用的是静功来修炼,当然小小地活动一下也是有的——这一次练的就是方寸之地的拳,动作幅度小,属于贴身短打的拳脚,在自己的舱室里就可以练。 大概在泰国缅甸交界处,白浪这一天听见了有快艇靠拢的声音。从他的舷窗这里看出去似乎是泰**方的快艇,好像也不是,反正是某些穿着军装的武装人员。这些人呼呼呵呵地要登船,或许是临检?白浪推开自己的舱门,走了出去。他马上就看到了船长在舰桥驾驶室,而大副再跟那几个人交涉——看起来情况还很不好,因为大副的面色铁青。 白浪也是能听懂不少的,他当然听懂了大副在严词拒绝这些人的要求,“要求运送某些物品......”看着那些武装人员的样子,白浪已经感到了一股杀气。于是他先动了。 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些人虽然看上去似乎真的是泰国士兵,但是要说他们跟集团勾结走私药物也是完全正常的,而如果他们要动手,白浪可不敢赌他们会放过他,何况他一贯对这种事情也是十分厌恶的。“嗵”地一声爆响,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那几个士兵更是差点走火,所有人都看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这一切只花了零点几秒的样子。 这是白浪一脚跺在甲板上加力施展草上飞——这一门轻功已经融合进了他的金钟罩以及虎形真意,此刻的情况已经不能称之为草上飞了,因为那一种轻灵跟随风飘逸的感觉已经让位给了乘风而至的猛虎的感觉。云从龙而风从虎,伴随着突然而起的一阵恶风,白浪在这零点几秒的时间里已经越过了十多米的甲板距离,直接便是一爪扫出了。 这一爪威势十足,一把便已经抓在了当面这个武装人员的胸腹之间,这时候白浪另一只手也是抓出,直接就将眼前这个人来了个大开剥,同时手一缩便已经扯下了这人的突击步枪——当然带子已经被撕断了。这武器白浪真没玩过,他扣动扳机却没有能开火,“该死的保险!这什么破枪?95么?”其实这是以色列的tar-21步枪,确实有那么点像是95而已。 不能研究开保险,否则的话就要变成筛子。白浪突然一声暴喝,内力运到喉头一声虎吼,他立刻感受到了喉咙这里火辣辣的金属味道跟疼痛感,不过这一声暴喝确实是震慑了这里的人——就连两侧的河岸上,都有着大量的鸟飞了起来。而白浪根本不管自己喉咙的疼痛,直接借着这个气势展开身形扑去,空中便是一脚扫出,直接便将眼前的士兵踢碎了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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