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看到的信和程国公府有关?”
易直思考着追问他确切的意思,裴东锦却给了一个不可能的可能。
“也可能和卢府有关!”
“怎么会?太后娘娘的娘家为几朝世家,先太子和皇帝的母族,太后嫁入皇家10年无其他妃嫔,一人育有四位嫡皇子公主,长兄又是前首相,令祖父还是卢相弟子,如此影响,如此家室,可他们这些年如同不存在一样,都不领要职,只有爵位和虚衔,卢家的本分难得,举朝皆知。”
正如裴东锦预料,易直作为勋贵子弟,而且是军功起家的勋贵,和其他多数勋贵一样,对于靠裙带关系获得爵位的人家一向瞧不上,卢家除外,能找出这么多理由绕开卢家,可见敬重。
可是前世今生他想了无数次,推演了无数次,各个家族各个势力都放在那条线上---俩年后要发生的大变故---怎么会是独立的,突然爆出的。
“是啊,怎么会?”
裴东锦笑笑,肋骨又疼了。
“石将军各军营辗转,甚至还在西南赵家军中呆过,如此经历的武人,莫名其妙收到一封信,一定有问题,却一定确定不了哪里有问题!”
“那漠盟人,石将军别的不确定,不可能和漠盟勾结,他在边境时,最能杀敌,漠盟俘虏也不放过,他母亲可是漠盟人杀得,他不会---再说,汤阴军只有万人---”
石将军不够格儿,易直似乎听懂了,更确定是程家,怪不得石将军---上书的御史是程家一系的人,裴东锦这个当事人亲属还不知道,要不然,他就也能确定,下绊子的是程家无误了,石将军差点儿被利用,程家这是要干什么?与卢相的弟子裴相为敌?可是他们没有仇怨呀,谁知道呢,卢相当年拥趸满天下,同时得罪的人也是半朝呀,怪不得,程驸马及其一家都不待见二公主佳阳,原来在卢太后这里就有迹可循。
“不是,我没有怀疑他,漠盟这回是为了粮食财物,至于和谁勾结---,最大的可能是只得到了消息。何况写信者的初衷或许只是不想让石将军卷进党争中,私交而已。无关其他。”
“那我回去之后侧面打听下?或者---不是漠盟人---不会,就是漠盟人不作他想。”
裴东锦嗯了一声表示赞同,又补充一句:
“不要打草惊蛇,宁可没有收获,也不能让人察觉,不---如果被察觉就闹大些!”
易直在太学就是喜欢听裴东锦的主意,现在也是下意识的答应,也没有注意裴东锦想到了更深的别处,如峰的眉毛蹙着,阴郁了些。
“周知府还没有露面,他这是---有恃无恐?”
他的靠山人人知道是谁,但是这么大的事,怎么就不出现,哪怕出来落井下石才是他该做的呀。
裴东锦收回纷乱思绪,轻哼一声:
“我赌一顿梅花酒,他还不知道。”
易副将惊讶,又不得不信,这个周知府---怎么做到正五品的?
“主意说也不对,他知道的大约只是我被围困,大约---还能预测到我大约生死难料!”
“可这里面又杨家三公子,他不会不管吧,怎么不见他来救?”
柴溪梦中咳嗽两声吗,裴东锦停了停,示意易直帮他看看,易直不情愿的过去手腕手背都试了试,不是太热,才点点头。
“不是这个,是倒杯水给她,一会醒了好喝,发烧最忌讳缺水。”
易直嫌弃的瞄他一眼,更不情愿的倒水放在案上,裴东锦才满意。
“你这个恩报的---也太---亲力亲为了吧!”
裴东锦见他坐回来,不理他的调侃,思绪也回到周知府的反应迟钝上。
“大约是觉得谢家来了人,才觉得这场斗法,不关他们的事吧!”
“真是不明白,这样没有丝毫政治头脑的人,皇后那边儿收过去做什么?”
裴东锦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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