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到了,整齐的半跪礼,刚才船上不显的汉子们,每条船上一个向着他见礼,只是下跪,没有说话。
“是啊,在这里藏着,一个船上一个人就行,不会人多眼杂,正好,老牛也老了,你也该历练下,下旬,我就报上去!”
手下激动到搓手,他是想过那个位置,可是,这么快---他这是是遇到肯提携自己的贵人了。
“嘿嘿,嘿嘿,这个---您这---我这---我以后一定赴汤蹈火---您就---”
这是黑衣人头领想看到的反应,江湖上混久了,怎么拿捏人心,他最知道,此刻他要轻描淡写,能多轻就多轻,施恩就要轻拿轻放,起码在对方眼里要轻松。
“得了,别废话,你尽心,我都看着呢!”
“可是---”
手下有些迟疑,拉着话头儿不敢,不舍得继续说。
“什么时候这么墨迹了,是让小妾用废了?”
这样不是居高位的平易语气,手下又不好意思的嘿嘿两声。
“您看你说的,可是,论资历---老牛的儿子不是也盯着这个位置了吗?我怕给您添麻烦---毕竟,曹德茂还---”
头领白了他一眼,这是暗示自己说了不算,还是激将法?
“资历?要是按资历,咱们现在和---呵呵,嗯---一样,都化成泥了,再者说,这规矩不是咱们的规矩,咱们本来的规矩---没有论资排辈这一说,我说你行你就行---曹德茂---哼,这次之后,有没有他还不一定呢!”
手下听得兴奋,得了准儿信儿,不再耽误事儿以免适得其反惹人烦,扶着他上小船,两个人上船,小船不一定还能承受的住,头领自己上去,示意每个船上站着的守卫不要半跪着了。
他一条一条的上船,看过之后,长长的松一口气,这毕竟是在离京城西百里内的地方,现在看来,一切稳妥,他也是个心细的,算计别人不能被人包进去,这条水路,多少人盯着呢,不得不谨慎再谨慎。
“卞县令就没有一丝动静?”
这个要问清楚,卞县县令可是兼着军使一职呢?巡河河务可是在他职责范围内。
“爷,说起这个---嘿嘿,不知道是朱宪司还是邱使司---哈哈,给他找了个升迁的机会,现在他正大展拳脚呢!”
他的幸灾乐祸都溢出来了,黑衣人头领不太明白他这份儿恶趣味儿,多问了一句:
“这个赵县令刚刚从衡阳教育调过来,你---和他有仇?”
这个自己要知道一些,以前他还没有资格让自己在他身边放人看着,以后就需要了。
“这个赵县令可是明州赵漕司的庶弟。”
手下有些恨恨不甘,自己烂泥不如,就算没有赵漕司这个长兄,赵县令只作为一个读书人,就不会正眼儿看自己。
“什么庶弟,5年前早就被那位老夫人赶出家了,怕是这位赵漕司也忘了又这个庶弟了吧,他妻族一家只是个举人,还死干净了,可不算有什么背景!”
反正巡查了一圈儿,闲来无事,他这会儿倒是有兴趣天天这些,他平时没有注意的小事儿了,边听边退回到快船上,手下见他感兴趣,也不介意说说这个赵县令,也权当个乐子。
“他家有个女儿,上面来令的时候,我去他家,客客气气的说了您的话,也明说了是谁的意思,可是---哼这个木头---真是不适合官场!”
手下越说越起劲儿,滔滔不绝。
“说什么他家的女儿一向胆小,怕伺候不了上边儿,还说女儿蒲柳之姿,也入不了眼,我一看这样也没有强求,毕竟早有明旨,全凭自愿,谁知道,转天他就向---哼!向曹德茂那个姻亲徐同知告了状!”
“你没有强求?是他太穷了,拿不起你要的数目吧?”
赵县令的穷和不知变通的书生气,他也听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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