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打坐、静修、冥想……吗?
别看它们名字不同, 实际上是同一种行为。
这样做的目的是摈弃自身的杂念,调和身心。而当身与心融合在一起的时候,如同化学反应般自然而然的产生了气。
这群十岁的孩子早已经学会了打坐的理论基础,此时正在蒲团上闭目实践中。至于他们能不能够调和身心, 这就要看他们的资质和努力了。
周希夷混迹在人群之中, 相当惹眼。
不是因为她的嫡脉身份, 也不是因为她非同凡响的传闻, 而是因为她一动不动, 宛如木石。
这是已经调和身心了的表现。
周杼满脸欣慰的点了点头,又看向其他孩子。他们不是突然睁开眼睛四处打量就是在蒲团上扭扭身子,完全坐不住。
这才是孩子的正常表现。
他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 除了周希夷之外的其他孩子更坐不住了, 如坐针毡。
周杼表情无奈的敲了高台上拳头大小的金属铃铛,神奇的是它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叫醒了已经进入更深层次的周希夷。
不过周希夷听到声音了, 很微弱,很细小,就像是蚊虫在耳边扇动翅膀。
这个声音虽然小, 但是造成的影响力却比周围一直静不下心来的同学大。
她在听到后就无法继续维持原先的状态了, 只能遗憾的睁开眼睛。
周杼对着她点了点头, 简单的打过招呼后就移开了目光, 然后抬手敲了敲他面前刷了红漆的鸡翅木桌案, 利用声音吸引了所有学子的注意力。
“现在我要教你们认识一下人体的结构, 这个关系到你们日后的修行, 记得认真听。”
虽然不明白人体结构和修行有什么关系, 但是学子们依然一丝不苟,正襟危坐。
也不知道夫子做了什么,高台上突然出现了两个□□、全身口口的成年人, 泛青的皮肤透着一股不祥的气息。
不少小孩惊慌失措起来,有举起手捂住眼睛的,也有打开袖子蒙住脸的……甚至还有红了脸颊的,结结巴巴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管你们脑子里想的是什么,现在都给我睁开眼睛看。有些内容是必须学会的,一遍学不会就要多学几遍,不学不行。”
周杼一点也不客气地敲了敲鸡翅木桌案,敛容屏气,笑比河清。
小孩们乖乖巧巧的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只是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害羞的转动着眼珠子,不敢对上高台上的口口人影。
周希夷看清楚了,这是一男一女的人体模型。虽然和真的差不多,但是真的只是模型而已。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高台上的夫子手脚麻利的把这一男一女的人体模型拆分了,简单的给众人讲解了一下男女性别的不同之处。
没过多久原本对异性感到好奇的几个孩子突然变得清心寡欲起来,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憧憬。
周杼清晰感受到了这一点变化,对此感到非常满意。只因修行之人虽然没必要抛弃所有的七情六欲,但是也不能过于放纵自己的欲望。而在“情爱”与“□□”这方面翻跟头的男男女女,自古以来数不胜数。
其实周杼心里也明白这样并不能够断绝过于放纵□□之事,然而能抑制一点是一点,总比没有强。
周家的家学并不只是教导修行,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有的只要选择其中一部分学习,例如陶冶情操的音乐,各个流派不同发展的书画……有的必须学习,例如锻炼身体的武术,越往后越高深的算术……
从修行课上出来,这群十岁的孩子在公共的休息室稍微修整了一下就去了铺着青石板的演武场中上武术课。
周家的武术课是从小学起的,一直到现在也没有解除。不仅是因为它能够锻炼身体,提升身体素质,增加自保能力,还因为它对修行有利。
来到演武场之前,周希夷就已经老老实实的换上了短打,一派英姿飒爽的模样。
其他人都是同样的打扮,没有任何人例外。
毕竟学武是要大幅度运动的,宽袍大袖,金钗流苏实在不适合。
一天下来,其他的学子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刚一放学就急匆匆的坐上轿子跑了,说什么也不愿意留下。
唯一的例外→周希夷就跟没事人似的,晃晃悠悠的跟着女婢们回了自家院子。
“今天学的怎么样?”
大郎君一早就到了,此前正在和娘子说话。一见到她就迫不及待的问出了这样的问题,神情居然还带着些紧张。
周希夷笑着说:“很好。”
周家大郎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还如释重负的拍了拍胸口。
“好就好。”
说完,他兴致勃勃的问:“今天你们学了打坐了吧?找到状态了吗?”
周希夷搞不懂父亲明明早就知道了她在家学中的表现,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的问?
她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好孩子,于是相当配合地陪着他演戏。
“夫子讲完后我就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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