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诵心底微微一笑,这丫头果然皮懒。让她继续抄佛经就露馅了!不过她和自己耍脾气归耍,但是这一解了禁足就来给自己送药,这份心意还是不错的。于是说道:“本王也如此觉得。”
李诵这句话就是默认了不用抄佛经了!她顿时心里乐开了花,既然不需要抄佛经了,那斋戒也就不必了,今儿晚上定然要竹心做一盘小炒肉,可要馋死了!想到这里,萧洛菲的嘴角露出笑容。
李诵注意到了萧洛菲嘴角的笑容,问道:“不用抄佛经就如此开心吗?”
萧洛菲发现自己露馅了,也不装了。索性说道:“我抄了三本这胳膊就要断了。你有病找大夫,抄佛经也就是个心理安慰,你还信这个?”
“不信。”李诵很坦诚地回答。
“那你还让我抄佛经?”萧洛菲问道,他这不是在折磨人嘛!
“我回报你帮我画的肖像。”李诵淡淡地说着,棋盘上又落下了一颗黑子。
“肖像?我什么时候帮你画过肖像?”萧洛菲问道。她突然想起来那天画乌龟被李祥撞了个正着!萧洛菲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遭罪了。她低声自言自语道:“肃王太不靠谱了,白给了他三颗解毒丹!”
李诵的听力很好,萧洛菲低声的呢喃全部落到了他的耳朵里。这丫头还用三颗解毒丸收买李祥!自己都没得到一颗,这时候李诵心里有点醋意,道:“你画得不错,只是本王身边定然少不了你。不知道那么多,哪只是你?”
这人怎么一点亏也不吃?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要不再回去抄佛经可就惨了!她盈盈一笑道:“王爷,您觉得哪个是我,就是哪个。肃王殿下一定是听错了,你这么英明神武,风姿卓然。我哪里画得出来。”
李诵心底浅浅一笑,这丫头还知道服软!他话题一转,说道:“说个正事,你还记得芸香吗?”
“王妃救回来的一个丫头。这几日还在给王爷熬药吗?”萧洛菲问道。
李诵平静地说道:“王妃走的那日就不见了。昨日府里有人看到她在牙行里被卖,已经哑巴了。”
“哑巴了?王妃做的?”萧洛菲第一个时间就想到沈频儿。
虽然他知道是沈频儿做的,但是他并不想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只是说道:“买回来的时候给她找了大夫看,大夫说好不了。”
“可惜了。”萧洛菲抿了一口茶。下毒这个事情,无论是成与不成,这个人的命运从她做这个事情开始就决定了。
“或许是大夫的技艺不精。我让人明日把她带来,你帮她看看。”李诵说着目光看向萧洛菲。
只见她放下了茶杯,对上了李诵的目光,语气坚定地说道:“王爷,我不行医。”
“医者仁心。”李诵回道。
“医者一面是菩萨,一面是罗刹。”萧洛菲淡淡地说了一句。父亲的忠告,母亲临死之前都在嘱咐她,不可行医!若不是关乎生死,萧洛菲也不会对李诵施救!
“你父亲不希望你为人治病,是怕你惹上祸端。可是你父亲一辈子谨小慎微,还是会被奸人所害。有些事情躲是躲不过去的。”李诵声响并不大,但是却全部落到了萧洛菲的心里。
皇上圣裁,有谁敢说父亲是冤枉的!萧洛菲眼里含着泪水,轻声问道:“王爷相信我父亲不是毒害香妃母子的凶手?”
李诵淡淡地说了一句:“自己照顾的病人,除了意外首当其冲担责的就是自己的责任。你父亲不会这么蠢。当场抓不到真凶,父皇要的是杀一儆百。”
萧洛菲袖筒里的拳头紧紧地握着,那是她一家的人命!一朝天子,怎么能如此草菅人命!
李诵注意到了萧洛菲的变化,“下旨的是父皇,可是当时香妃母子俱损,许太医说了一句:香妃像是中毒。这一句才引起了父皇的杀意。”
“为什么?我父亲待人不薄,从来不会苛责下属。许太医也曾经多次来我家,我父亲都是以礼待之。”萧洛菲只是怀疑许太医,看来果然是他。
李诵本不屑于和人分析这些利害关系,但是对着她,他竟然愿意解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香妃一案,母后被罚,贵妃掌权,许太医升为院判,你的父亲平白遭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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