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程冼笙直接将手中的购物袋重重一扔,显然气的不轻。
孟行和苏沅牵着手进来,静静的跟在他身后。
“老程。”
程老师咬牙切齿。
“他们是不是到学校闹过了?”
程冼笙捡起购物袋一个个的往冰箱里面塞,顺手塞给孟行一包薯片,“当初警察局见过,倒是没敢来学校闹,你死后那段时间,天天去福利院,院长也被他们气的不轻。”
孟行被抛弃了十来年,死了也不得安宁。那赔偿款按照惯例是给福利院的,还能做点好事。但是那一家子奇葩闹得福利院不得安宁,最后还是把钱给他们了。
但是程冼笙不知道这群王八羔子这么贪得无厌。
能把一个教书育人,谈吐文雅的老师气到口吐莲花,孟行一直知道那群奇葩素质感人。
孟行拆开一袋薯片,咔嚓咔嚓的咬了几口,顺便给苏沅喂食,“这世上还没有人能占便宜占到我头上,钱有命拿那也得看看有没有命花。”
程冼笙却高兴不起来,“别把修仙界的那套拿到这里,我平时怎么教你的。”
孟行无所谓的耸肩,“我不喜欢打打杀杀,吓吓他们而已。”
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孟行拿着薯片的那只手被野狼崽子咬住,微微刺痛。
“不要命的折磨方式有很多种,活着总比死了痛苦。”他讨好地在孟行地指尖舔了舔,“师尊不计较我来计较。”
孟行和苏沅离开之后,那一家简直被厄运撵着走。
先是老太太连续不断地做噩梦,整日精神恍惚,滚下台阶摔断了腿。老太太地儿子做生意被人骗了,一百万打了水漂,反而又欠了百万的高利贷。
孙儿在外面乱搞,和人家小姑娘有了孩子,小姑娘家的家长找上门来一顿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而三天后两人回到了当初的小溪边,孟行也感受到自己身上有关另一个世界的线被扯断了,那颗飘忽不定的心终究是安定下来。
两人没有立刻回去,滚作一团胡闹了两天这才被苏沅抱着回到妖族。
两个大活人突然消失了几天能有什么情况,作为了解自家师弟和师尊的池霄表示毫无压力,然而魔族这边祁长老的脸色不算很好,两人双双消失的时候他就已经料到了。
真是一棒子打不出两个苏,跟他老子一样是个犟种。
祁长老也顾不上和妖族扯皮,每天差人去寻自家少主,池霄好吃好喝的供着,偷个清闲。
果然师尊来了一切都迎刃而解。
孟行是被活生生做晕过去的,两天的毫无节制,他以前亏了底子,身体不算完全修养回来,修为的差距让他承受不住这小狼崽子的猛烈进攻。
缴械了几次就直接晕厥了。
苏沅抱着孟行往他的卧室走,刚好就撞上出来遛弯的祁长老。老年人看不得这么刺激的,尤其是孟行埋在自家少主的怀中,露出挽着他脖子的那只手,有一个深可见血的齿痕。
如瀑的长发被撩向一边,露出那布满暧昧痕迹的颈脖,一股浓厚的事后氛围。
祁长老的脸瘪的通红,最后还是屈服了,还好自家孩子是上面那个,看起来那个被魔尊评价颇高的裕怀君也被折腾的不轻。
少主和他在一起也吃不了什么亏。
苏沅担心孟行的身体,对祁长老点点头就抱着人往屋内跑,期间不知道附在对方耳边说了些什么,那只软绵绵的手臂直接挥了过去,给了苏沅一巴掌。
苏沅被打了,嘴角却微微上提,显然心情很好,看起来又蠢又傻。
那满屏红光看的祁长老眼疼。
魔族和妖族的争吵最终以西边一个边陲小矿脉划分给魔族结束,魔族磨了这么多天也没有不满意,反倒是乐呵呵的领着东西回家。
他们张口就是北边的大矿脉本来就是故意放出去的,后面才容易砍价得到自己心仪的,结果显而易见。
班师回朝的时候自家小少主直接被孟裕怀拐回了天衍宗,不论祁长老如何丧心病狂的嚎叫,也没能将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拉过来上班。
刚踏入护宗大阵,苏沅却看到云清峰的方向光秃秃的,山体被削了一半,畏畏缩缩的在群峰之中不太起眼。
明明当初云清峰之高,冠绝天衍宗,是宗门最高的山峰。山顶的竹屋也不见了,熟悉的家短短一年之中被铲平。
孟行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道:“山里面全是灵脉,吴学舟贪财全给他薅过去充小金库了,我拦也拦不住,欸,毕竟是当初师尊赐给我的山峰。”
苏沅虽然有些怅然若失,但是更心疼孟行,毕竟他在这住的时间更长,听出来孟行话中的指摘,拧着眉不解,“吴学舟穷到要挪用自家师弟的私物的地步了?他还是人吗?”
听说孟行回来,正要跟自家师弟送温暖的非人掌门:“……”
吴学舟:“孟裕怀你还是人吗?”
师徒俩两脸懵逼回头就看到怒发冲冠的掌门,他颤抖着手指着孟行,“我说你怎么那么大气把云清峰送我,我还想着在主峰给你建一个大殿,门都没有,我造起来给狗住也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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