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却不知道是什么官?
现在听柳信厚这么一说,感情路旭是被发配过来的,那他就是一个“贼配军”而已,所谓的官顶多也就是一个低级军官罢了!
在大梁的司法体系之中,被发配充军也算是“罪有应得”的一种,在一个人被充军之后,如果在战场上还能立下功勋也确实是能升官,但是这个官位的上限会比较低。
大梁两百多年历史之中,只有一名配军通过军功当上了将军。路旭显然不是这样的气运之子,所以大家都觉得路旭必定只是一个军中的小官,这样的人对百姓的威慑力还不如一个捕头。
这下柳信厚算是将众人对路旭的最后一丝敬畏给抹去了。https://
然后柳信厚就送上了最后一击:“本以为你将功折罪并当上了团练就算是你改过自新了,却不想,你又一次犯下如此大错,你让为师......”
说到这里,柳信厚的表情变得悲痛欲绝了起来。若不是路旭知道个中详情,他或许还真会被柳信厚的精湛演技骗了。
可路旭没被骗不代表周围的百姓不被骗,他们已经在柳信厚的只言片语之中猜到了路旭的身份。
毕竟在秦州府附近,像路旭这样年轻还曾经立下过赫赫战功的团练也就只有路旭一个。
这下可就了不得了,柳信厚成功地在百姓们中间引发了一阵阵的讨论之声,百姓们都没想到在不久前大放异彩的路旭居然貌似是个罪大恶极之人?
面对柳信厚的表演和百姓们的暗中指责,路旭只是微笑着说道:“我为什么被发配充军?老师你还不知道吗?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当初你想让我被发配我认了,不就是个充军吗?我不怕!就当是还你的恩情了。”
“而且你也确实是不会教人做人,但你教错的那个人是谁我想你应该非常清楚,那绝对不是我!只不过因为你是我的师父,你希望那人是我,师命难违,我只能认下那个罪名罢了!不过,从那以后你我二人恩仇两清互不相干,我也不想来你面前找不自在。”
“可你若硬要拿那件事说事儿,那我也愿意跟你说道说道往日的恩怨。我现在就可以把当初的参与者都叫来对峙,你不会真以为我不知道那人现在身在何处吧?”
听得此言,柳信厚是大惊失色!他的脸立刻就变得阴沉了起来。
今日他来此,本以为路旭只不过就是突然暴露了,所以对过去的事儿路旭应该是并没有查到多少。
可听路旭这么一说,难道是路旭已经查到了沈斌鸿的头上?柳信厚不敢相信,但他又不得不信。
因为路旭虽然没说出太大的信息,但其中最为重要的一点路旭却说了,那就是把人叫来当堂对峙!
当年那事儿发生在距离秦州府十万八千里之外的地方,若是路旭不知坑害他的人在哪,他怎敢说出“现在就可以把人叫来对峙”的话?
这可是当初的参与者最怕看到的局面!
所以他的脸色才会如此阴沉。
而他阴沉的脸色也无异于在向周围的百姓证明,路旭的话是真的!新笔趣阁
大家都没想到,他们只是来凑个热闹,居然就经历了这样的反转,重要的是,这里面似乎还有更大的瓜。
很多人已经开始脑补一出豪门恩怨和顶罪逆袭的大戏了!
柳信厚见自己费个大劲争取到的局面居然这么轻易就被路旭给破了,他颇有一种恼羞成怒的感觉。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自己的学生逼到这个份儿上!
眼见百姓对他的质疑越来越多,他只能再次狠狠地一拍惊堂木:“大胆路旭!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
“我且问你,你是威安堡的团练,为什么私自跑到我秦州府来?”
“你不知道身为朝廷命官擅离职守是多大的罪过吗?”
路旭说道:“我当然知道!”
柳信厚又是一拍惊堂木:“知道你还敢擅离职守,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来人啊!”
听到柳信厚的大喝,几名衙役凶神恶煞一般的冲了过来,只等柳信厚一声令下他们就要把路旭锁拿。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