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乱蹬,两人都没发现已经扭打到了山坡的位置,红衣女子又是一阵乱蹬,两人竟不慎双双从山坡上滚落下去。
陡峭的山坡上虽然杂草树木丛生,但两人几个翻滚后,速度仍然不减。
任红衣女子如何挣扎,苏牧都没有放开她,求生的本能让他跟对方拼命了。
鸡笼山有三百多米高,两人滚落了近一半后,才被一片灌木丛挡住跌势。
红衣女子的样子狼狈不堪,头发上沾满了枯黄的树叶与杂草,头上的一根簪子也不知何时不见了,额头上更是有两块红肿,而手腕还被苏牧死死的抓着。
她的叫声也惊动了远处巡逻的山贼,但那些山贼并不知道苏牧和她发生了什么,因此还没有寻过来。
红衣女子滚落的时候,就只叫了一声,便被苏牧堵住了嘴。
她此时柳眉紧皱,恨恨的看着苏牧,因为他夺走了她的贞洁。
红衣女子张了张嘴,竟不敢叫出声,很怕苏牧又来堵自己的嘴。
苏牧并没有占对方便宜的心思,他此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刚才在山顶时,他观察了附近的环境,确定了自己所处的位置,应该是临湖城南面偏西一点的地方。
他刚才没想过能在这里逃走,此时却生出了赌一把的心思。
借机逃走,只要不走回临湖的路,而是钻进附近的山里去,那些土匪就不可能找到他。
苏牧想到此处,猛的一用力,将红衣女子压在身下,腾出一只手,抽下她腰间的丝带,将她的手背起,麻利的绑了起来。
红衣女子以为苏牧要对自己行不轨之事,发出一连串惊叫声。
苏牧脸上表情狰狞,恶狠狠的说:“闭嘴,再敢乱叫,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红衣女子果然止住了叫声,身体一阵阵颤抖,显然是被苏牧的话吓到了。
苏牧还是不放心,怕她乱叫,从身上扯下一块布,塞进了她嘴里。
红衣女子心里极度懊悔起来,以为苏牧是个病秧子,不是她的对手,没想到会被苏牧劫持了。
她此时已经知道苏牧要做什么了。
“带路吧!避开守卫,不要跟我耍花招,因为你只有一次机会。”
苏牧声音冰冷的说道。
红衣女子此时是真的怕了,从刚才滚落下来的情况来看,苏牧是真的拼命了。
她很听话的前面带路,但苏牧又有自己计划,每每都是自己指了路,让她带着避开守卫。
红衣女子走在前面发现苏牧选的路并不是去临湖城的,而是去西面的牛头山,心中连连哀叹。
两人半个时辰后离开了鸡笼山,紧接着钻进了牛头山。
牛头山形似牛头,比鸡笼山还高不少,上面有两处山峰,像是两个牛犄角一般,苏牧准备天黑前到山顶,借牛头山的高度观察一下回去的路。
任谁也没想到苏牧可以逃走,而是还劫持了山寨的大小姐。
陆玄楼将韩忠送走时还没发现苏牧已经逃走,派人四处寻找两人,直到天黑都不见人,才确信苏牧跑了,不止跑了,还带走了他的女儿。
“苏牧!烟儿若有丝毫损伤,我会让沈家全体陪葬。”
陆玄楼一时间竟哈哈笑了起来。
他敢在离临湖这么近的山里占山为王,根本不会将沈家当回事,即便苏牧跑了,他也有办法让沈家乖乖送银子来,女儿如果少了一根汗毛,他不介意让沈家陪葬。
初春的夜晚,山里很冷,刺骨的冰冷让两人不停的打着寒颤,口中发出咯咯作响的声音。
两人穿的都很单薄,到了山顶,天也黑了下来,爬山时还不觉得冷,此时感觉脑浆都快被冻上了。
苏牧长长叹了口气,伸手将陆烟儿嘴里的布取了下来。
陆烟儿鼓着小嘴儿望着苏慕,漂亮的脸蛋上,两片樱红唇瓣微微打着颤,说道:“夜,夜里会,会冻死人的。”
她双手被困在背后,娇躯不停的颤抖,心慌意乱之下,扭动了几下,那略显凹凸的身材,诧然间多了一丝勾人夺魄的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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