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曲洋死了?”
早些时候,衡州城一处偏僻民居内。
几个身穿黄衫的嵩山弟子立在屋中,作为此次行动的领头人丁勉坐在桌前,看着同行的几名嵩山师兄弟,皱眉问道。
得到确认的答复,丁勉狠狠一锤桌子,怒道:“混账!现在曲洋死了,明日怎地向刘正风发难?他只要咬紧牙关,死不承认和一个死人有交情,到时候我们拿不出证据,其余五岳四派定会齐心站在他那边,到时掌门交代的事如何进行下去?”
其他人默不作声,也纷纷觉得此事棘手。
丁勉一时想不出解决对策,压下烦躁的情绪问道:“可知曲洋是谁杀的?”
费彬回道:“是泰山天松道人和华山陈广,那陈广一语道破曲洋的身份,也不知何时与魔教中人打过照面。”
“陈广?”丁勉疑惑,“华山派几时有这号人物了?”
一旁年轻些的钟镇回忆了一下道:“他似乎是三年前入得门墙的年轻弟子,有点天赋,今天白天还和华山派那群人一起围杀了田伯光,多的却不知道了,和田伯光动手时也没有其他江湖人在场。”
费彬呵呵笑道:“这段时间,许多江湖人都跑到福建围堵余沧海,这田伯光倒是对辟邪剑法唯恐避之不及,这才跑来衡州看热闹。当时怕是盯上了岳不群的女儿,那丫头确实水灵,谁知就这么把自己给害死了。”
陆柏叹了口气:“若是我们之前能成功把探子塞进华山派就好了,否则何至于对华山情况这么一知半解?劳德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应该早就被岳不群击杀抛尸荒野了吧。”
丁勉抬起手止住众人话头,严肃道:“好了,各位师兄弟莫要扯这些闲事。你们都知道掌门为并五岳并派,谋划已久,此次目标正是从衡山开口,逐一清除各派反对并派的内部势力,竖立起五岳令旗的威严。我们责任重大,不容有失,你们快想想办法,明日如何发难才能盖压其余四派,让他们对五岳令旗低头?”
众人皆是低头思索,最后费斌忽然笑道:“嘿,瞧我这脑子,那可不简单的很么?照原计划行事即可。”
其他人向他看来,陆柏奇道:“那曲洋都死了,刘正风为人再迂腐,也不至于为个死人连累自己家破人亡吧?”
费斌摇头冷笑:“为死人不至于,那为活人呢?我记得那曲洋似乎还有個孙女,现在人在泰山派手里,泰山派的人今天傍晚已经被刘正风请入府邸,我们只需要动手的时候,先捉住曲洋的孙女,让刘正风亲手杀了她,若他不肯,岂不是不打自招?”
其他嵩山弟子纷纷拍手:“妙啊!费斌师兄大才!”
就在这时,从外面推门而入一个的嵩山弟子,神色焦急,进来后只说了一句话:“那刘正风不知为何,泰山派的人进去没多久,便忽然劈了自己的琴,随后吞金自尽了!”
“什么?!”
丁勉嚯地站起身来,“他怎么会?他怎么敢?他有病啊?”
所有嵩山弟子都惊得要把眼睛瞪出来似的,任务目标就这么死了?虽然他们知道这刘正风和魔教长老曲洋情同手足,可真当是万万也理解不了,居然会因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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