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衙役一起动手,除草速度极快。
只须臾,陵游所说的条锄便露出头来。
“那是……”文奎迅速上前一步,未等分辨,王贵便先一步说道,“条锄!”
他的声音不低,还带着满腔的恼恨。
陈朝颜和谢玄同时闻声看过来。文奎抓住机会,适时问道:“你认得这条锄?”
王贵双眼紧紧地盯着条锄,好半晌才哑着嗓子道:“用了十几年的东西,怎会不认得!”
“既是用了十几年的东西,不见这么久,都没有发现吗?”文奎拧着眉问。
王贵的嗓子哑得更厉害了,抱着周小草的手也越收越紧,“家里农活不多,平常时候,左邻右舍常会来借锄头用,而且……”
他做梦都没有想过,害了王二丫和王狗蛋的人,会是王大丫!
文奎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轻拍两下他的肩膀以示宽慰后,便将目光落到了陈朝颜的身上。
衙役已经将条锄拿出来给她了。不过,在仔细检查了两遍后,陈朝颜轻叹道:“时隔太久,想要提取提纹,恐怕不容易。”
谢玄以玉骨扇轻敲两下掌心,“王大丫为何还没有到?”
陵游才得了陈朝颜夸赞,正是积极的时候。回头找寻两圈,不见王大丫的身影后,立刻指使先前带路的衙役道:“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衙役刚应是,便听后面的衙役喊道:“王大丫到了!”
“赶紧让她进来!”陵游大声吩咐。
围守的衙役再次朝两头散开,让开一条进来的路。一身狼狈的王大丫在众人的注目中,几乎是一路小跑进来。
进来的第一时间,她便迅速站到了王贵跟前。
尽管还发不出声音,但一路所受的委屈,瞬间化作泪水,齐刷刷地流了下来。
王贵没有理她,甚至连头都没有歪一下。
王大丫更委屈了,拉着他的衣袖扯了扯。
“滚!”
王贵的声音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王大丫听着,惊得眼泪都止住了。抬头望着他,面上全是茫然与不解。张着嘴,想要问他怎么了,颓然发现不能出声后,只好又扯了扯他。
“我说滚,听不见吗!”王贵猛地回头,血红的眼里满载恨意。
王大丫吓得后退两步,一个不稳,跌坐到地上。而后,本能地偏过头,看向了洼地。看到枯死的青松树,她惊得连往后退。
文奎抓住时机,几步逼至她的跟前,居高临下喝问道:“王大丫,物证当前,你还有何话可说!”
王大丫连连摇头。
文奎冷笑两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王大丫,你可知道,我们是如何找到这个地方的?”
王大丫捂住耳朵,不想听。
文奎一脚踢在她胳膊上,将她踢翻出去后,又再次逼近。旁边,先前押送她过来的两个衙役小声提醒,“大人,她不能说话。”
文奎皱眉正要问怎么回事,轻雪便再次扯下片叶子,朝着王大丫激射而来。
叶子与王大丫身体相撞的瞬间,穴道也霎时解开。
似知道自己能出声,王大丫不顾一切地朝着王贵快速爬去,边爬边叫道:“爹,救我,救我……”
文奎冷哼一声,几步上前,将她踩到地上,“王大丫,王二丫和王狗蛋的冤魂就在那枯树下看着你,你还不如实招来!”
王大丫不听不答,只尖声叫着‘爹,救命’。
文奎气急怒急,脚下就要用力,陈朝颜及时地阻止了他。
“陈姑娘,这样的毒妇不值得你为她求情!”文奎气怒地说道。
“谁说我要为她求情的?”陈朝颜看向轻雪,示意她道,“杀人偿命,既然她还不愿意招,那就让她在这里给王二丫和王狗蛋赔罪吧!”
轻雪看向谢玄,得谢玄指示后,她拔剑上前,以剑尖指住王大丫的眉心,冷酷道:“一剑杀了她,是不是太便宜了?”
“的确太便宜了,”看到要演戏,陵游瞬间来劲了,迅速凑到跟前,颐指气使道,“像她这种毒杀弟弟妹妹,气死生养亲娘的十恶不赦之人,就该千刀万剐!”
“那就千刀万剐!”轻雪提剑,直刺她的双眼。
剑离双眼还有足足十寸,王大丫便抱头尖叫道:“我招我招!我全都招!”
轻雪眼底划过一丝不屑,看前几番问罪,她都闭嘴不言,还以为她当真是一个情比金坚之人。原来也不过是伤不到己身,才嘴硬心狠罢了。将剑尖重新指向她的眉心,轻雪冷漠道:“那就如实招来,敢说假话,一句假话断你一指!”
王大丫迅速护住双手,并委屈地看向王贵。见他死死地看着枯死的青松眼红脸抖青筋迸,终于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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