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只有委身迎合的份儿。”
冯定嘿嘿一笑:“说不准,这次的清谈会还是逍遥王带的她,我可是听说,他们二人一块儿招商筹资,来往很是密切呢。”
赵志道:“那她还反抗什么,这不是婊子立牌坊,又当又立嘛。”
高怀听到这些污言秽语,直接把手上的盘子砸在地上,上去就给他俩一人一拳。
怒道:“顾世子为了我等呕心沥血,你们的良心被狗吃了吗?用这么下流的想法揣度于她。”
京都学子到底比江南学子家世好些,挨了两拳当即叫来下人过来打高怀。
双拳难敌四手,高怀很快就被打得在地上呻吟。
赵志往地上啐了一口:“你一个江南学子,不好好读书,知道顾世子的身份之后,天天跟条哈巴狗似的跟在她后面,真是枉为读书人。”
冯定神情倨傲道:“世间有我等孤直之辈,自然也有他那种阿谀奉承之人。”
赵志嗤笑一声道:“反正为兄我是学不来这般摧眉折腰事权贵的姿态了。”
高怀躺在地上当即呸了一声:“若你二人是孤直之辈,孔夫子都要臊死了。”
冯定在京都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但是在这群出身寒门的江南学子面前,还是有点底气的。
一脚踹向高怀的肚子,骂道:“我们谈论顾世子,你来凑什么热闹,莫非你也想做顾世子的入幕之宾,劝你撒泡尿照照自己。”
高怀听不得他们侮辱顾世子,怒吼一声,从地上爬起来跟他们扭打一团。
周遭江南学子和京都学子听到动静都赶了过来,两方看到自己人身上都带了伤,问都没问就打起了群架。
到底是江南学子人更多些,京都学子逐渐落了下风。
赵志被打得狼狈,嘴上仍不服输:“你们这群穷酸寒门,读一辈子书,也不够给我们京都人提鞋的。”
这句话被闻讯赶来的苏县令听到。
这么多年过去,京都人还是一样的傲慢。
眼看两方的架打得越来越凶,苏仲甫怒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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