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弥补。
顾玉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勾唇一笑,就是要你措手不及,无暇思考,只能跟着我的节奏走。
她循循善诱,将苏仲甫扶了起来:“苏县令,现在能解决此事的唯一办法,就是搞清楚朱见春为何被杀。给学子们一个交代,给圣上一个交代。”
苏仲甫道:“具体真相,在下真的不知。”
顾玉脸色一僵,心里按压的怒火刚要发作,又听他道:“只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顾玉追问:“怎么个非同小可法?”
苏仲甫叹口气道:“当日我在牢里也这么问他,但是他说此事告诉我,不过是多个人陪他送死罢了,不肯与我多说。
后来果然有人旁敲侧击试探我,幸好我真的不知道,不然,估计也没有命闹出那么大动静来。”
顾玉彻底不耐烦了:“苏县令,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便是。”
苏仲甫道:“我只知道,朱见春年少时有个未婚妻,后来被人拐走,再相见时,未婚妻已经沦落成了杨府养的瘦马。
朱见春冒名替考,不单单是为了替母治病,还是为了向杨老爷讨要这个瘦马。朱见春知道的秘密,很有可能跟这个瘦马有关。”
瘦马不是马,江南以女子纤瘦为美,有些商人会把一些美貌且瘦弱的女子豢养起来,经过一番调教,再当成货物一样进献给官员,以在某些方面讨些便宜。
说白了,就是美色贿赂。
她早就听闻江南一些官吏不爱金银爱瘦马,富商豢养瘦马已经成了一种扭曲的流行趋势。
既然是瘦马,杨府不会是想自己享用,否则直接养成小妾便可。
所以那个瘦马定是要送到大人物手里,这个大人物,大概率就是追杀朱见春之人。
“那个瘦马还活着吗?”顾玉虽然这么问,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朱见春的老母都死了,这个瘦马定然也活不了。
苏仲甫摇摇头:“只怕凶多吉少。”
顾玉紧接着问道:“杨家的本家是哪家?”
苏仲甫早查过杨家了,直接道,“不是什么名门望族,本家就是普通的盐商,在江南的势力算不了什么。”
“这就怪了,一个普通的盐商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大秘密。”
顾玉的思绪高速运转,她能想到的,普通盐商能做到最严重的事情也不过是贩卖私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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