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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文涛点点头,“对啊,在牌桌上相互借钱,那打牌还有啥意思?“
“要不还是叫涨水的过来吧,白老板第一次和我们打牌,难不成你还好意思欠钱?”
邱眼镜骂道,“我家里有钱啊,为什么要叫涨水的那些人,你他妈别坑我。”
冯文涛摇摇头,“才两万多,你欠个锤子哦,别让人笑话好不好。”
孙老板叹了口气,“四眼,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打个欠条,我先帮你垫点钱。”
孙老板叫小妹拿了两万过来,把钱给我。
邱眼镜给完钱,一脸的气愤,“今天不玩了,明天我带个十万,有本事,再来赢。”
我看看他,露出不屑的眼神,“邱老板,明天我等你,记住你说的话,多带点钱过来。”
邱眼镜气冲冲地走了。
他们的局,设计得很巧妙。
给我做了一个最大的牌,然后突然结束。
让我意犹未尽。
**的人有瘾,就是这样产生的。
特别是现金局,一叠叠红票子,像催+情剂,把人的欲望掀起一次次高潮。
输赢大起大落,过程剧烈起伏,心情冲撞跌宕,强烈的刺激让人深陷其中。
这种刺激让人上瘾,如果刺激之后获得了巨大收益,这和妹子激情之后的快感如出一辙。
任何一个赌徒,对输赢的刺激,都有依赖性。
而我此时表现的,就是这种依赖。
心里迫切渴望立即再玩。
坐在麻将桌边,久久地不想起身离开。
我故意把挎包打开,将赢的钱慢慢放进包里。
里面胀鼓鼓的一大堆百元钞,足足二十多万。
有点遗憾地说道,“要是邱哥不走,我今晚应该还可以做几手大牌吧,唉,怎么才带那点钱,真扫兴。”m.xxbiqugge.com
冯文涛嘿嘿笑道,“对,少说也得带个十万吧。”
孙老板对冯文涛道,“冯哥,邱哥可是有钱人,无非是没带够钱而已。”
然后,她看着我,“不怪邱哥钱没带够,只怪白老板手气太好,技术也是一流。”
“不过邱哥这个人,说话还是算数的,他说明天要来,肯定会来。”
冯文涛故意道,“他输了,也会想着赢回去啊。”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让牛大力给孙老板打电话,说晚上过去打牌,还说要带个相好过去。
我带的相好,当然是娟姐。
电话打给娟姐时,她的口气特别不高兴,说一周了,也不给她联系一下。
她连我住哪里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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