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笔生意,如果有问题,这笔生意就有问题啊。”
她的考虑也是很正确的,如果那个人有问题,可能他们的合作就有猫腻。
完全有可能会带来更大的危险。
这时,娟姐端了个果盘过来,她坐在刘萌身边,给刘萌拿了一块水果,“萌萌,说好了吗?”
刘萌点点头,“说好了。”
娟姐的目光满是哀怨,“表弟,你只帮忙抓个千,应该…应该不难吧……”
我清楚,她是埋怨我刚才的条件太苛刻了。
其实,那是她根本没明白抓千的危险。
表面看抓千只需要看出对方出千的手法,然后抓住对方的出千证据就可以了。
其实抓千是一件风险极大的事。
白爷曾再三告诫我,宁愿自己在场上赌,也不出手抓老千。
赌,那是愿赌服输,靠技术,赢的是钱。
抓千,那是关乎人的性命,任谁也会记恨你。
贪图那一时的爽快,必定给自己留下无数的麻烦。
一旦抓住出千的赌客,你其实就可能要了对方的命,你就树了一个这辈子都无法摆脱的敌人。
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只要他有可能,就会搞死你。
**那些明灯或者暗灯,抓千也极为谨慎,就算发现出千的人,也不会主动出面进行指证,而是让专门的打手去收拾出千者。
所以,抓千须谨慎。
而且替刘萌抓千,远没娟姐想的那么简单。
她说连续一个月左右,共十多次赌局,先赢后输,而且最后这两次,输得令她肉痛。
要真是一个局,那这个局就是专门为她设的。
典型的“烹兔杀羊”。
刘萌离开时,我让她约好赌局之后,开车来接我。
晚上,她开一辆奥迪a4过来接我。
她自嘲地笑道,“这辆车是公司的,或许是最后一天在一起了。”
我微微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既然我打算帮她,她的担心就是不存在的。
但我不可能安慰她。
因为我不可能给她一个承诺。
她问,“你会开车吗?”
我点点头,她说那你就当我的司机吧。
然后,她拿出一瓶酒,用力喝了一口,然后将酒吐出来,又将酒洒了一些在自己身上。
这样只要靠近她,就能闻到一股酒味。
“进去之后,你只管在休息室喝茶,那边和**室是连一起的,可以看清楚我们打牌的情况,要是查出出千者了,直接过来抓住证据。”
她将车钥匙递给我。
来到老城区一个大院,门口高高的牌坊,上面狂草写着几个大字,“南岭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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