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还有些时候,您不再睡会儿?”王振良来到身边,躬身说道。
赵易执看了看东边,说道:“南淮之事朕有些心悸,你速派人去查探一二。”
“老奴遵命。”王振良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京城东门大开,十余名卯疾卫如同脱缰之马,从东门内冲去,向着南淮之地急速奔去,速度之快,连官道上的其余马匹都望尘莫及。
就在一众卯疾卫奔出东门的同时,易小刀率着嘉城和义城两处合并六千人,浩浩荡荡地向着杭城而去。
……
苏城,南淮王府。
今日也是阴雨绵绵,但是老南淮王的兴致极好,将他最喜欢的摇椅搬到了院中亭子里,躺在摇椅上“吱轧吱轧”地摇着。
南淮王的长子李耀阳推开院门,冒雨走进了亭子,看着摇椅上躺着悠哉悠哉的父亲,他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老南淮王睁开一只眼睛瞧了一眼,问道:“这啥表情啊?是要哭还是要笑啊?说吧,啥事儿。”
李耀阳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爹,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您先听哪一个?”
老南淮王哑然失笑:“哟,你这木讷的小子,还学会玩花的了?来,今天爹兴致好,再让爹高兴高兴,先说说好消息!”
李耀阳躬身说道:“京城的那个易小刀,到了义城,说服了两家罢兵,联合义城和嘉城两家之兵约六千人如今已向杭城进发,凌月阁的那十几名武艺较好的女子也离开了嘉城,都回到了杭城。”
老南淮王双眼一睁:“此事当真?你别是让我今日闲了,来开玩笑的吧?”
“爹,这种大事我能开玩笑吗?”李耀阳哭笑不得地说道。
老南淮王对自己的儿子也颇为了解,两个儿子都不是那种会开玩笑,调皮捣蛋的人。躺回了摇椅上,沉思了片刻,蓦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定是凌月阁惹到了那易小刀,这是去兴师问罪呢!好!好!易小刀出手便是代表朝廷,看那些世家大族还能耍出什么花样,哈哈哈。”
“爹,那我们…”李耀阳欲言又止。
“不管!绝对不管!让他们打!他们打得越凶我就越开心!还别说,这易小刀真是有些本事,连义城嘉城这个结都能解开,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能查到吗?”老南淮王乐呵呵地问。
李耀阳摇了摇头:“暂时还查不到,我们的探子全被嘉城给赶出来了,不仅我们的,听说那些世家大族,包括朝廷有个把探子,都被赶出了嘉城那边。”
“查不到就算了,怎么做到那是他的本事,换个人,也不一定能做到。”老南淮王又躺回了摇椅中,像个孩子般摇起了摇椅。
李耀阳一旁静立默然,老南淮王有些好奇,自己这个长子平日里有些不同寻常,蓦地想了起来,还有一个坏消息:“对了,那个坏消息是什么?你可别跟我这个老头子说他们已经打起来了,易小刀上来就输了。”
李耀阳摇头,垂首说道:“爹,我说了您别气。徐将军护送岁贡往京城而去,在半路…被劫了。据逃兵回报说是前两日夜里遇到了一群妖怪,徐将军…身死当场。”
“咔嚓”一声响,吓了李耀阳一跳,抬头看到父亲将自己最喜欢的摇椅,右边的扶手捏了个粉碎。
“爹,您…”李耀阳心中有些害怕。
老南淮王沉默片刻,缓缓说道:“爹没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李耀阳躬身请安道:“孩儿告退,爹您多保重身体…”说完便顶着雨,离开了亭子。
“世家大族…”老南淮王可不信什么妖魔鬼怪,妖魔鬼怪也不会对金银财宝感兴趣,这定是有人装神弄鬼,为的就是劫走岁贡。岁贡还没出南淮,不用说这肯定是世家大族干的“趁着义城和嘉城交战,如今又劫走岁贡,为的就是一步步削弱我这个南淮王啊。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了…”
就在老南淮王沉思之际,黄柏匆匆冒雨来到了亭中:“王爷,听说岁贡被人劫走了,不知王爷…可曾知情?”
老南淮王没看他,相比之下,老南淮王更欣赏易小刀,易小刀做使节比这个黄柏要合格得多了,但是毕竟身份还在这,也不能不搭理。老南淮王“嗯”了一声“不错,本王知道了。”
黄柏原本还有些将信将疑,此时听到南淮王亲口承认,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本王自会处理,若是没事的话,黄大人先去歇息吧,此事就不劳黄大人费心了。”老南淮王没什么话要和黄柏说的,当即不客气地下起了逐客令。
黄柏转身欲走,忽地想起了临出发前,来到家中的那个黑纱人交代他的话,黄柏神情有些复杂,好一会儿,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又转身回来,躬身说道:“王爷,承蒙多日关照,有一句肺腑之言,不敢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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