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着怎么着,我和我的丈夫归宁,不想看到你。”
话落,陆卿菀指着地方那些人道:“还有你们,本妃归宁,回的是昭烈候府,不是文昌侯府。
想借着长辈之名打秋风的,趁早收了你们那肮脏的心思滚回文昌侯府去,否则,别怪我不留情!”
“你!陆卿菀,我是你的长辈,就连你父亲陆震霆见了我,也得叫我一声堂兄,你如何敢如此无礼?”
那人仗着自己年长,也不跪了,爬起来就要跟陆卿菀理论,那手快要戳到陆卿菀眼窝里。
不料陆卿菀飞起一脚就踹在了他的小腿上,那人痛呼一声,又跪了回去。
“长辈,本妃是吃你一粥一饭了,还是用你一丝一缕了,轮得到你跟这儿耀武扬威?”
她说着,手忽然一台,指着后方蠢蠢欲动的陆氏众人厉呵,“都给我跪回去,我看谁敢动?!”
几个蠢蠢欲动的年轻人竟然真的被她骇住,跪在那里不敢动。
随即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陆卿菀这么一个草包废物给吓到了?
其中一个年轻人恼羞嗔怒道:“陆卿菀,你有什么好嚣张的?
你爹都死了,没有人再给你撑腰了,你就等着摄政王休了你吧!
被宸王退婚,又被摄政王休弃,没有文昌侯府庇护,你就等着饿死街头……啊!”
一声急促的痛呼代替了那少年嚣张而充满恶意的咒骂。
那少年下意识的捂了嘴,随即松开,周围人瞬间吓的跳了起来。
“陆卿菀,你怎么敢?”
带头跟陆卿菀倚老卖老的那男人看到地上鲜红的一截舌头,吓到语无伦次。
陆氏满门皆是文臣,也就被张氏逼出了陆震霆这一个武将,其他人哪儿见过这阵仗。
看到那满地的血,有的女眷已经迷瞪着眼睛,要晕不晕。
连男人,也吓的白了一张脸。
陆卿菀却面不改色道:“西疆战事结束至半月有余,我父亲受伤一事秘而不宣,就是怕人心动荡,朝堂不稳。
你们如此迫不及待的来向我宣告我父亲的死讯,就不怕陛下知道了,治你们个祸乱朝政之罪吗?”
那人闻言当场呆住,最初听到陆震霆战陨的消息,只顾着抢爵位了,竟然从未想过,陆震霆这种一品武将战陨,朝廷怎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在那人发怔的时候,陆氏其他人还在叫嚣着要惩罚陆卿菀,咒骂陆卿菀没教养。
凤息梧坐在四轮车上总览了这一场闹剧,见陆卿菀冷静下来,他才幽幽开口,“祸乱朝政的罪名,还得刑部来落实。
但大不敬之罪,本王就能治了。
来人,方才咒骂、诋毁过王妃的所有人,拖下去杖责三十,押入诏狱,何时知罪,何时放出来。”
凤息梧携王妃归宁,仪仗随从自是少不了,一声令下,亲卫迅速上前,将咒骂过陆卿菀的人全都押了下去。
陆氏众人这才想起来要求饶。
“王爷息怒,他们只是年少无知,心直口快了些,并无恶意的呀!”
那人也顾不得自己的性命之忧了。
抢夺爵位,不还是为了面子,爵位没抢到,孩子都进了大牢,那才叫面子里子全没了。
直到现在,他们还只巴着自己,全然没有自己得罪了陆卿菀的自觉。
凤息梧的怒意已然抵达定点,“再啰嗦,本王便着人叫文昌侯来亲自接你们回去。”???.xxbiquge.c0m
那人一听凤息梧要动文昌侯府,果然噤声了。
凤息梧冲陆卿菀伸手,示意两人一起进门。
可就在这时,忽然一道尖锐的哭声传来,闻声望去,就见一穿着绛紫色绣福字窄袖衫襦的妇人让人扶着,哭哭啼啼的跑过来。
“苍天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死了,孙女让我连门都不进。
归宁之日,连个头都不给我磕啊,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侯爷,你等等我,我这就来找你了!”
很好,一下子就把所有人的实现都吸引过来了。
见人越聚越多,她哀嚎一声,就往侯府门前四人合抱的黄杨木上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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