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里!
就更不要说一个小小的讼院了!
他继续说道:“眼下秦家小姐已经反口,承认诬告了工部衙门公差,但本官以为,此案定还有内情。”
听到这话,高如进的脸色更白了几分。
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沈安要将此事追究到底。
见他态度如此强硬,高如进咬了咬牙:“沈司农彻查……彻查,小生刚刚只是……只是路见不平,绝没有掺和其中。”
“本官可没有说是你掺和其中,你这么着急解释,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沈安戏谑说道。
“我……我……小生不是这个意思!”高如进顿时被问的瞠目结舌。
他心中慌的一批,说话也就没有那么周全了。
没想到就被沈安抓到了漏洞!
“那你是什么意思?”沈安追问道。
“小生……小生没什么意思。”高如进连连摆手,来了个干脆一推二溜五:“我也是被那秦家小姐给骗了!”
“沈司农一定要明察秋毫啊!都是那秦家小姐胡说八道!她……她……”
他的话还未说完,沈安将惊堂木重重砸在了桌上。
“高讼师,你以为本官好骗不成?”沈安见他不到黄河心不死,冷笑着看了几眼,还跪在堂下的英雄楼掌柜几人和哪几个归义坊守军。
这小子如今乱了方寸,甚至都忘了还有几位重要人证在这里。
他抽出一杆令箭,朝着那几个人直接丢了过去。
“来人,先将这几个胡说八道的家伙杖刑三十,再拖过来问话!”
衙役们立刻如狼似虎的扑了过去,那些城防营的军士还想反抗,可哪里打得过沈安的手下,只是几个眨眼的功夫,便已经鼻青脸肿,跪地求饶。
最可怜的还是英雄楼的掌柜和小二,他们本来就心虚,更不敢反抗了,被按在地上就是一顿杀威棍,只打得哀嚎不已,哭喊连天。
高如进这时才反应过来,城防营的军士还好,可英雄楼的几人,那都是他出面掏钱收买的。
“沈司农……”他刚一开口
,又被沈安直接打断了。
沈安说道:“高讼师,你现在也是涉案之人,不适合随意插嘴,否则别怪本官定你一个扰乱公堂之罪!你去或者留,等本官彻底弄明白此事,便有定论了!”
他算是把话挑明了,此事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你高如进既然敢跳出来当这个出头鸟,那就得承担相应的后果!
咱打的就是出头鸟!
“砰!”
惊堂木再响,沈安厉声喝道:“堂下嫌犯抬起头来!姜有龙你可知罪!”
姜有龙不过是个小角色,从咬痕比对出了结果的时候,便已经吓破了胆。
刚刚又被杀威棍一顿狠揍,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虽然看到高如进不断朝他使眼色,却还是不敢有半点隐瞒。
“大人,大人,草民知罪,草民知罪!”他顾不得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挣扎着直起身子,用手指着高如进:“是他,是他让我这样做的,还给了我一张五百两的凭信。”
“你胡说!我……我什么时候……”高如进又急又慌,可他今天出门一定没看黄历。
“砰!”
沈安这次可没用惊堂木砸桌子,直接丢向了高如进,正好砸在头上,顿时鲜血直流,痛得哇哇直叫。
“本官刚刚已经告诫你了,你身为涉案之人,不得插嘴,你竟还要明知故犯,真是岂有此理!”沈安换着用手拍了一下桌案:“来人,给我杖责三十!”
高如进也被按在了地上!
吃瓜群众又懵了!
这尼玛接二连三的反转啊!
刚刚还言辞凿凿,好像一身正气,要给百姓伸冤的人,竟然幕后主脑!
这尼玛真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啊!
而且演技杠杠的,刚刚大家可被他骗的够惨啊!
“该死的骗子!沈大人一定不能放过他啊!”
“打死这个骗子!绝不能放过他!”
百姓们这次没有多少议论,都一致要求沈安严惩高如进。
可这时被打得痛苦哀嚎的高如进却忍着痛喊道:“沈司农,你要是敢动我,你一定会死得比我还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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