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过后,已是上午八时,并未见得范向辉的身影,那个叫‘阿勇’的男子,不知什么时候,早早地出现在了门前的马匹前,伺候三匹马吃草料。
“那范家的小姐,一看就知道没说真话,”周正见四下没人,压低声音说道,“一听这话,就知道是范向辉事先教她的。”
“你如何知道?”
“你想想啊,昨日这范家公子和小姐,又是面纱又是墨镜的,我认不得,很正常。”周正说道,“他们两个说不认得我,我有点不信,我与孩童时的长相,其实差别不大,何况,他们是两人……”
“搞不好,那范向辉早早便起了床,”廖欢说道,“一直不肯下楼而已。”
“不奇怪,那人自小起,就很……”周正说道,“算了,今天不想在背后说任何人的坏话!”
阿勇见了林雨田三人走出范府大门,倒不像昨日那般地警惕,向前作揖道:“贵客早!”
林雨田三人笑笑。
廖欢在前面,说道:“辛苦了!”
林雨田一直在暗中观察着这个叫‘阿勇’的人,总觉得这人与范府的其它仆人很不一样,总有一种说道。
“不应该啊,他妹妹,仆人都早早起来,我还想再等等。”林雨田说道。
“范老爷让那个阿勇牵马和我们上山,想得真是周到,”周正说道,“有了马匹驮行李,那便轻松好多,可惜便宜了廖欢,临行前他可是夸下海口,现在他的工作让马都给做了。”
说话间,廖欢从前厅露出了头来,他应该在洗漱间里呆得不耐烦了,想出来看看情况。
林雨田见状,手轻轻一摆,暗示廖欢别着急出来,用双手的中指,比划了一个“十”字。
“十分钟?”廖欢白了林雨田一眼,很不情愿地走回到洗漱间。
不一会,范老爷走了过来,说道:“周长官,上山要抓紧时间,要不到了宁安寺就太晚了,那山中道路隐静,十分地骇人,时常有野兽出没,太阳下山前不到达宁安寺,怕是有危险。”
“范老爷说得是,”林雨田说道,“廖欢上了洗漱间,马上就来。”
周正看了看表,脸上露出不自信的表情,心里正琢磨着,那人还来不来?
“两位!”突然一个声音从三楼一处露台传了出来,林雨田和周正,不驮人,”周正连忙把廖欢拉了下来,说道,“看见马上的行李没?”
眼见人齐整了,范老爷命阿勇牵着三匹马走在前方,自己也随着马队一道向山的方向走去。
“在大榕树那有个路口,拐进去向北,”范老爷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手中的袋子,“一会到了大榕树那,稍停一下。”
范老爷说完,快步小跑到马队前面去。
到了大榕树下,林雨田三人走前一看,只见得范老爷早早地将香烛点上,口中念念有词,转身招手让林雨田三人上前。
林雨田定睛一看,这大榕树下,就像一个大房子,外面的太阳光很难照射进来,只能穿过茂密的树叶,在地上打下一个一个的小光斑。而榕树下却还有另一番洞天,支持根长得太久,也然成了一根根碗头粗的天生柱子。
细看,才知道大榕树似乎是长在一处建筑上,那建筑早早地倒塌了,像是一处宝塔的底座,也像是一处坟墓,或者是别的什么建筑的残垣断壁。
那大树下,早早也成了乡民们的祭祀场所,各式各样的香烛铺满了整个树下。
“我已向榕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